事实证明,她选择是对,她那个爸爸果然根本不敢动桐四,加上桐四直跟着费蓝蓝,并不像睡次就腻歪样子,让她爸爸想做点什,也不太敢,只敢窝里横,对着她和她母亲通秋风扫落叶,把两人扫出费家。
这正是费蓝蓝想要,她现在浑身上下,每个细胞都咆哮着自由愉悦,又有安笙这个朋友,两人有种相见恨晚感觉,费蓝蓝甚至不着边际想,要不是她哥哥疯似喜欢安笙,她真和安笙凑合过也挺好……
“你还把脑袋都捂上,不嫌热,”安笙嘟囔着趿拉着鞋去门边,毫无防备打开门,看到费轩愣下,接着连个停顿都没再顿,直接关门。
费轩手指头都扒到门上,安笙眼睛不眨甩门,要不是费轩反应快,把脚塞门缝里,他手指头指定和他告别。
费轩脸色又黑两个度,把门挤住,不让安笙关,两人近距离对峙,个脸上阴云密闭,个脸上山雨欲来,往日浓情蜜意,这刻荡然无存。
怕什呢。
所以费轩没像桐四那怂,而是直接按响门铃。
“叮咚叮咚——”
安笙和费蓝蓝洗完出来,正躺在床边上聊天,桌子上放是事先摆好酒和下酒小吃,两个小姑娘像是总有说不完话,正聊到兴头上,门铃急促响起来。
“叮咚叮咚叮咚——”
“屋子里是谁?”费轩先开口,嗓子哑特别难听,明显在压抑着愤怒情绪。
安笙胸襟系松松垮垮,脖子上有块,长个不甚明显小豆豆,刚才洗澡痒痒,挠几下,现在红十分暧昧,说像什,就像什。
费轩脸顺着她脸落到脖子上,被那小块红痕烫伤眼睛,他额角和脖颈青筋都鼓起来,咬牙切齿看着安笙,气神色都扭曲,恨不能把安笙脖子上那块小红痕用刀剜下来,却极力忍着,又问遍,“说话!屋子里是谁?!”
安笙顺着他视线垂头看下,轻笑声,“你管得着吗?”
里面耽搁越久,费轩脸色就越黑,他听说安笙和他吵完开车来申市大酒店,第个反应就是她肯定是又找那只野鸡!
费轩被关这多天,就算能联系费师,也是战战兢兢遮遮掩掩,好多事情,都不像从前那样能够及时获知,费师光顾着找费轩,找到后又顾着和费轩“暗通款曲”根本也没时间替他哥哥收拾“野鸡”只知道报告安笙行踪,根本没看是跟谁进酒店。
门铃越响越急促,安笙正好在距离门进些地方,这就披上浴袍,起身去开门,两人点东西,都以为是客房服务,距离这次时间不长上波,来是个小哥哥,两人以为是个女服务员,费蓝蓝开门差点露点。
安笙边走还边不忘提醒费蓝蓝,“你不用穿,盖上点就行。”
费蓝蓝还是有些保守,直接掀被子,把脑袋都盖上,其实她辈子做出勾引桐四这种事,也是走投无路极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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