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轩语气带着抱怨,环在安笙腰上手上,拿着个围裙,利落给安笙系上,“收拾鱼怎不知道带
“吃你,管那多。”费轩总是这句话。
每当这个时候,就安笙屈服于小蛋糕,沉溺在蛋挞甜香,还有泡芙甜腻里面。
而更多时候,费轩会晚上才来,安笙已经下班,甚至已经快要睡觉时候,费轩就会开着车站在楼下面,遍遍给她发微信,要她下去见个面。
开始安笙是绝对不会下去,但是有次,她大清早起来,发现费轩竟然还在楼下,见到她上班,费轩从车上下来,脸疲惫,西装皱皱巴巴,下巴冒出青色胡茬,根本没有问她意愿,就直接把她搂进怀里。
贴在她耳边嗲嗲抱怨,“昨天晚上刚签个大单,心里很兴奋,不见着你睡不着,你可真狠心呀,怎喊都不下来,在车里窝宿,现在腰酸背疼……”
看到头,安笙朝外面看去,中午这个时间人不多,大多数都在吃午饭,只有清洁工还在提着扫帚和盛装落叶工具,在街道上清扫落叶。
已经入秋,半黄半绿叶子,阵风吹过就悠悠朝下落。
安笙手里抓着保温杯,坐在小马扎上,眼睛盯在穿着明黄色衣服清洁工,在认真检讨自己,不应该出现期盼情绪。
费轩这段时间很忙,比水产市场上新货还要忙,有时候起大早过来帮安笙弄箱子,弄完之后,还要就近找个地方洗澡换衣服,然后开着车去公司。
有时候费轩会下午才来,快要收摊时候,来时候手里总会提着小零食,坚果类,还有安笙最喜欢蛋挞和泡芙。
安笙还记得那天早上,已经过7:00天气还灰蒙蒙,空气里水汽很重,应该是要下雨预兆,太阳不见丝踪影。
但是费轩身上隔夜香水混着烟味,让安笙感觉到似乎是沐浴在烈阳下,全身皮肤都晒到脱水龟裂,无处躲藏。
而她对于费轩态度,也不知道从什时候,慢慢转变,无奈,默认,纵容,到现在,让安笙惶恐而又存着点点侥幸演变成期待。
保温杯里面水见底,有人来买鱼,安笙收回视线,拿着刀收拾,按照客人要求,将鱼处理好之后,腰上突然间揽上双手臂,安笙整个人僵。
“今天视频会议,个个老东西都要进棺材板儿,还跟谈未来商业走势……”
而且这些东西并不是随便买,安笙认得这蛋糕店商标,这蛋糕店里蛋糕,都是鲜奶油蛋糕,申市只此家别无分号,距离水产市场位于城市两个边缘。
也就是说,费轩在来之前,开车横跨整个城市,去给她买这些东西,幸好申市不是什大地方。
安笙说过几次,她说,“费轩你没必要这样,你这样也没有用。”
这是她现在能说出最狠毒话。
但是费轩总是耸耸肩,伸手照着她鼻子弹下,笑得灿若艳阳当空照,让人睁不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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