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朋友童年必备游戏——扮家家酒。
小程湛兮出去交际回来，站在郁清棠
桌子前面，两只手趴在她桌上，下巴搁在手背，歪着脑袋自下往上地看她，也不说话，好像在等她什
时候发现自己。
小郁清棠停下写字手，抬起头。
小程湛兮立刻绽开笑：“玩游戏吗姐姐？”
郁清棠看着她白里透红脸，不知道为什忽然很想捏
下，但她克制住
，放下笔
小程湛兮拍手道：“太好啦！”
她忘记巧克力还在她手上，随着她拍手动作掉到地上，小程湛兮心里咯噔下，心想完蛋，姐姐肯定要生她气。
其实她们俩块长大，郁清棠冷冷清清不爱说话，但从来没有生过气，甚至没有大声说过话，然而程湛兮莫名其妙，有点怕她。确切说不是怕，是种更复杂，怕她生气，怕她哭。
小程湛兮战战兢兢，没敢看姐姐，弯腰去捡弄脏巧克力，只小小手比她更快，用纸巾把地上巧克力捡起来，包住，丢到垃圾桶里。
小程湛兮看着她。
郁清棠：“？”
为什妹妹副要吓哭样子？
千钧发之际，老师出来解这副僵局，柔声道：“好朋友是不能吵架哦，有什事和老师说。”
小郁清棠神情淡淡：“没事。”
小程湛兮抽噎道：“
也没事，和姐姐闹着玩。”
块进幼儿园大门，软软糯糯地问：“姐姐热吗？”
这是记着昨天郁清棠说热松开她手事呢。
“……”小郁清棠说，“还好。”
小程湛兮说：“那你不可以松开噢，昨天有点点难过。”
郁清棠看她眼，神情微讶。
郁清棠把剩下半块巧克力连带包装袋都给她，语气和眼神依旧淡淡：“吃这个。”
小程湛兮看向垃圾桶，郁清棠以为她还想着那块，秀气眉毛拧拧，解释道：“脏不能吃。”
小程湛兮咬口巧克力，弯着眼睛笑起来。
姐姐没生她气，还给她吃巧克力，嗯，这件事晚上回家要告诉妈妈。
小程湛兮笑容很灿烂，眼睛弯得像月牙，小郁清棠看着她无端怔怔，低头翻开桌上绘本。
老师：“？”
小程湛兮和姐姐来到教室，郁清棠把书包里巧克力掰半分给她，小程湛兮好奇地看看她，确认道：“你没有生气吧？”
小郁清棠：“？”她说，“为什要生你气？”
小程湛兮想解释，但以她现在语言能力解释不清楚，自个儿烦恼地鼓鼓脸颊，说：“没有。”说不清事就不说，程湛兮思路立刻转开，问道，“你今天和起玩吗？”
小郁清棠记起她妈妈嘱咐，点点头。
原来她让她难过吗？
小郁清棠默默，低头看地面，说：“下次会提前说。”她转过来，看着程湛兮脸，认真道，“对不起。”
小程湛兮吓跳。
为什姐姐突然这严肃？还说这多个字，她生自己气吗？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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