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，郁清棠承受
许多次。
从卧室到浴室，浴缸到洗手台，再回到床上，程湛兮折腾到凌晨三四点，才放过嗓子哑得没有声音
郁清棠，擦擦她脸上泪痕，起身收拾遍地狼藉。
她再回来，郁清棠已经睡着。
程湛兮上床抱住她，郁清棠清醒时候挣扎得厉害，睡着时候又很乖，贴过来窝进她怀里。
程湛兮摸摸她长发。
郁清棠忍俊不禁，轻轻打
下她胳膊，嗔道：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是真。”程湛兮双手圈住她脖子，微微仰起头看她，“
好后悔，没有早点遇见你。”
郁清棠目光渐渐温柔，揉揉她脑袋，道：“也是。”
到家洗完澡，从浴室出来，郁清棠眼前暗，天旋地转，程湛兮把郁清棠按在床上，开始“算账”。
“苏禾是谁？”
直到回家车上，程湛兮想起方才聚会，还是笑得停不下来。
郁清棠无奈道：“可以。”
代驾在前边开车，程湛兮把唇贴近郁清棠耳朵，笑道：“女神。”
郁清棠无奈更浓。
刚才聚会时候有好几个人都这
叫，弄得郁清棠手臂直起鸡皮疙瘩，现在程湛兮又来逗她。
还有考神，逢考便拜，蹭蹭仙气。
室友道：“你没发现们班上公共课人特别多吗？到期末考试，走廊来来往往全是人。”
郁清棠：“嗯？”
程湛兮道：“都是为看她来吗？”
室友打个响指：“对。”
郁清棠闭着眼，眷恋地呓语声。
程湛兮静静地想会儿事情，嘴角噙笑，也合上眼睛。
休息天，两人在家窝着哪儿也没去，下午郁清棠穿着特定服饰，在花园里给程湛兮当油画模特。
当模特需要保持个姿势动不动几个小时，程湛兮怕她辛苦，直犹豫不决，没和她提过。郁清棠看国外油画家人物传记，里面提到这方面，郁清棠就问程湛兮当她模特都有什要求，她可不可以
“……”
“还有那个给你送过奶茶男生。”
“……”
“每天在你宿舍楼下偶遇女生，除温知寒还有别人？”
“……”
程湛兮玩得差不多，问她：“聚会感觉怎样？”
郁清棠勾勾唇，说：“还好。”她那个室友太能聊，郁清棠跟着她重温遍本科四年，分开前还交换微信号，约定下次有空起逛街。
程湛兮忽然道：“现在很后悔。”
“后悔什？”
“去你们学校玩过，当时要是随便拉个人，问学校校花是谁，就能早点对你见钟情。”
郁清棠存在感再低，但是学业上永远是让人仰望存在。他们学校崇拜强者，美貌只是锦上添花。
室友道：“们直在猜谁能入郁清棠眼，结果毕业她还直单身，不过蛮好，谁也配不上她。”
程湛兮：“你觉得怎样？配得上吗？”
室友打量她好几个来回，实话道：“勉强。”
程湛兮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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