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，鲜花和气球呢？
还有，这种求婚难道不是烂大街
吗？
她
脑子怎
会想到这俗求婚？
程湛兮猛地睁开眼睛，把郁清棠手上戒指
程湛兮贴近她耳廓。
“宝贝。”
郁清棠睡得很沉，呼吸都带着甜香。
程湛兮目光温柔，声音低低，又喊：“老婆。”
郁清棠睡着，没有听见，自然不会回应。但程湛兮心口温热血液却在瞬间滚烫，她不知道自己半夜昏什头，居然披上长外套出门去车库，把后备箱戒指拿上来。
郁清棠五指轻柔梳理着她长发,问道：“工作累吗？”
程湛兮在吃东西，声音有点含糊,道：“还好。”她抬起头,说,“见
个熟人,见个不熟人。”
说到不熟人时她不易察觉地停顿下,眉头跟着轻微蹙起，似乎是联想到不好事物，旋即驱之脑后，继续她美食。程家晚饭她用得心不在焉，红豆包更是只碰个，回家才能安心。
她专心吃，郁清棠便不再打断，靠进沙发里合上眼帘，心口缓慢沉重地起伏。
在客厅呆许久，两人回到房间。
司机老李坐在前面驾驶座上,听见后座郁清棠讲红豆包，会儿讲皮怎怎软,会儿讲馅儿怎怎甜，还说得详细无比，其中有停顿和交流，听就是对面问，她在回答。
老李双手扶着方向盘，满头雾水。
搞不懂现在年轻人。
老李把郁清棠送到程宅，走前对宋青柔道：“太太，小姐好像想吃红豆包。”
宋青柔“嗯？”声,说：“是？好，
知道。”
趁着郁清棠睡梦里没有知觉，缓缓地推进她无名指根部。
左右转两下，很合适。
款式也很衬她细长手指。
程湛兮端详片刻，不禁露出笑容，她小心地把郁清棠手放进被窝里，上床关灯。
明天早她就会发现自己手上多枚钻戒。按照郁清棠性格，应该会跑到客厅去找她，然后明知故问是什意思，程湛兮会拿出准备好花，在布置好鲜花和气球房子里，单膝下跪向她求婚。
郁清棠有点累，程湛兮抱她去浴室洗澡，回来就睡。
她现在睡眠质量和程湛兮有拼，程湛兮收拾趟浴室工夫，她已经睡着。
程湛兮侧躺在她身边，只手支起脸颊，看着郁清棠在梦里舒展眉头，不知道梦到什，唇角浅浅地上扬。
程湛兮吻吻她眉心，来到鼻尖，最后到唇角，迷恋地亲又亲。
郁清棠呓语声。
于是程湛兮到程家用这顿晚餐，桌上又见到红豆包子。他们家小芸阿姨是专业厨师，包子包得圆润饱满，红豆馅在顶端色泽明艳，瞧着令人食欲大开。
程渊兮进门就洗手拿个吃。
程湛兮：“……”
她坐到桌前执起筷子，心情复杂。
回到家以后,程湛兮在沙发独自吃红豆包,细细品尝，不放过任何个地方,心满意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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