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脸好就是任性，还具有迷惑性。
吴莫晗笑道：“伟大
人民教师，失敬。”她有点夸张，但表情很真诚。
吴莫晗幽默道：“
以前也想当老师，但不是那块材料，考试老是通不过，无奈只好去职业卖画。”
郁清棠笑起来。
吴莫晗拍
下程湛兮肩膀，道：“老是听人喊你老师，现在家里有个真老师，感觉怎
样？”
郁清棠不大懂，但是喜欢听专业人聊天，神情专注，像个跟着老师出来乖学生。
倒是吴莫晗觉得她那是不是太冷清，和程湛兮讨论完幅画作后，主动问道：“郁小姐是做什？”
郁清棠薄唇微抿。
吴莫晗看向程湛兮，眼神询问自己是不是说错话。
程湛兮向她摇摇头。
。”程湛兮郑重介绍道。
吴莫晗连连摆手，笑道：“你是在羞辱吗？”
吴莫晗穿条深色长裙，长相没有很出挑，但是气质很艺术家，长发蓬松，有双比她岁数年轻很多眼睛。她看上去起码有……四十多岁。
郁清棠在心里估计。
不是每个画家都像程湛兮这样年轻有为，郁清棠唇角微微上翘，与有荣焉。
程湛兮坦然道：“感觉很幸福，人生得老师，夫复何求。”
吴莫晗哈哈笑。
这段插曲结束后，郁清棠心态明显又轻松不少。
下午要拜见收藏家是位老太太，和程湛兮很熟，这次拜访半是公事半是私交。程湛兮提前知会老太太，会带女朋友块登门，结果老太太公事以外，对郁清棠兴趣比对程湛兮大多，直和她聊天，临走还送份小礼物给她。
郁清棠不懂这份礼物价值，但程湛
程湛兮没有开口替郁清棠说，郁清棠不明显地咬咬下唇，底气不足地道：“是老师。”
郁清棠自卑深入骨髓，职业本没有高低贵贱，何况人民教师在大众心目中也是份体面工作。但郁清棠却觉得在艺术家这样“高大上”职业面前，她工作过于普通，普通到没有底气光明正大地说出来。
她自卑不是教师这份职业，而是身为教师她能否和程湛兮相配。程湛兮说她们很般配，她朋友、同事会怎看待？
吴莫晗诧异地看她眼，老师？
她第眼见她以为是职场精英，日理万机，谈判桌分分钟几百万上下那种。后来她在旁边听她们讲话，又以为是哪个家族白富美，千金小姐。现在她说她是老师，吴莫晗突然觉得……好像也挺和谐。
程湛兮再介绍身边女人：“郁清棠，女朋友。”
郁清棠礼貌道：“你好。”
吴莫晗点头，亲切道：“你好。”
郁清棠话不多，站在旁边听两个人聊天，吴莫晗也来看别人画，边走边交流。
程湛兮没有刻意将郁清棠拉进她不懂话题里，而是保持自己视线经常落在她身上，不会让她感到冷落，反而让郁清棠自在舒适。程湛兮体贴不止体现在表面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温柔细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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