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刚落入她
怀抱，秀眉微蹙，呓语
句什
。
程湛兮凑近她唇听，郁清棠喃喃：“不要……”
嗓音软糯，点儿威胁力都没有，她幸好是睡着，要是醒着，程湛兮不能保证自己会放过她。
程湛兮额头抵着郁清棠额头，长久地闭下眼睛，低下来吻她唇，如愿以偿地听到郁清棠情不自禁哼哼声，满足地分开湿润黏连唇瓣，合上眼帘。夜好风吹。
程湛兮从浴室里走出来，郁清棠还在睡。程湛兮拨开她遮住面颊发丝，露出张精致脸，睫毛长而卷翘，清浅地呼吸着，睡颜像孩童样纯真。
郁清棠没作多想。
程湛兮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不是平时拥抱侧坐，而是郁清棠膝盖分开跪坐在她腿侧，程湛兮两只手刚好能向后圈住她柳条似柔软腰肢，仰起脸吻她。
郁清棠在程湛兮再次关灯前都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。
深沉夜色里，大灰狼脱下她羊皮。
郁清棠眼尾薄红，颈部则是浅粉色，心口不规律地起伏，她视线扫过女人骨节明晰右手，收回来。
她闭上眼睛，唇角扬起几不可察笑容，放松地重新窝进程湛兮怀里。
“累？”程湛兮放下支着左手，温柔地揉捏着她后颈。
郁清棠轻轻地“嗯”声，说：“酸。”
“哪里酸？”程湛兮手动下，说，“是这里吗？”
受。
程湛兮在被子里牵起她手引导她，郁清棠将手拿出来挂在程湛兮脖子上，搂得更紧，脖子向后仰出道优美曲线，心迎合她。
几番来回，程湛兮终于放弃这个打算，全力按照自己节奏。
郁清棠先前以为很舒服，在今天都成前奏。
她以为结束，没想到刚开始。
程湛兮轻手轻脚地出去，带上房门。
过会儿，郁清棠自然醒转。
房间自动窗帘已经
……
明天要上班，凌晨点，程湛兮稍加克制，放开挟着郁清棠腰肢手，把昏睡过去女人放平在床上，枕着柔软枕头。
程湛兮洗完手回来，打开门窗通风透气，接杯水给睡着郁清棠渡过去润嗓子。
郁清棠全喝，睡得依旧很熟。
程湛兮重新倒杯放在床头，爬上来抱住她。
郁清棠还没有完全脱离出来，浑身颤，险些张嘴咬住她手指。
郁清棠轻轻地吐口气：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腿酸？”
“嗯。”
程湛兮思索片刻，柔声哄道：“坐起来可能会舒服点。”
郁清棠从抱着程湛兮脖子，到手臂垂在旁边，指节曲起用力抓住身下床单，后来因为挣扎激烈被程湛兮捞过只手，十指相扣压在头顶。
程湛兮上来和她接吻，把她情不自禁吞进自己口中，还是有零星呜咽声泄露出来。
……
许久，屋里动静平复下来。
郁清棠睁开水雾弥漫眼睛，卧室里开盏壁灯，程湛兮支着脸颊看她，右手搭在被子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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