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先出去
。”
程湛兮挺挺胸，往前迈
步，让郁清棠对某些细节看得很清楚，低低地引诱道：“洗过不能再洗次吗？”
郁清棠脸色通红：“……”
程湛兮起捉弄她
心思，又上前步，手掌盖住她后脑勺，往自己怀里压。
这个角度正正好，让郁清棠脸埋进异乎寻常柔软之间。
郁清棠只在开始因为没准备惊慌地“唔”声，然后两只手不由自主地环住她腰，动不动，鼻翼扇动，不断呼出急促热气。
程湛兮：“……”
方文姣：“……”
方文姣扭头看眼窗外如墨夜色，大半夜路过？
方文姣说：“……早点休息。”
她转身回房间。
郁清棠依偎在女人肩头，轻声问道：“你要在这里休息吗？”
程湛兮本来没有这个计划，但从她中途转道开始，今晚就注定不能安生回去独守空房。见到心上人，还吻心上人，哪里能再和她分开？
大不她明天早点起，回名门公馆换衣服，再去接靳斯月。
程湛兮“嗯”声，明知故问：“这样会不会不好？都没有和外公外婆说。”
“没什
不好。”郁清棠拉着她手进门，生怕她走似。
不让离开。
直到郁清棠开始哭腔求饶说不要。
程湛兮才紧紧抱住她，胸腔里两颗心脏贴得紧紧，剧烈跳动。
“宝贝……”
细碎吻落在她脸颊和鬓角，女人低柔呢喃在她耳边响起。
程湛兮宠溺地抚着她后脑勺。
过不短时间，郁清棠呼吸困难，直起身。程湛兮脸颊淡淡红润，问她：“喜欢吗？”
郁清棠面红耳赤，磕磕绊绊：“喜、喜欢。”
“喜欢就好。”程湛兮也有点害羞，克制住自己结巴。
郁清棠指指外面。
郁清棠把程湛兮带到二楼自己房间，替她将风衣脱下来挂好，给她拿洗澡浴巾和毛巾，穿睡衣，忙前忙后。
程湛兮看着她忙碌身影，心脏满得溢出来，目光柔和。
郁清棠给她调好水温，看向站在浴室门外程湛兮，说：“可以洗。”
程湛兮粒粒地在她面前解衬衣扣子，问道：“你和起洗吗？”
“……”郁清棠看着她凸凹有致身材，情不自禁咽咽口水，“洗过。”
程湛兮笑起来。
撩开珠帘，进入玄关。
啪声，客厅灯忽然打开，亮如白昼。
方文姣披着外套站在房门口，待看到她们俩后，防备姿态松懈下来，变成疑惑打量。
郁清棠说：“她有事路过。”
郁清棠浑身无力，像抱住浮在海面浮木样抱住她，迷乱在她缱绻温柔语调里。
许久，两人才平静下来。
郁清棠出来连外套都没顾得上披，身上仅着薄薄睡衣，程湛兮解开长风衣扣子，把郁清棠包进去，用自己体温温暖她。
月亮从云后出来，重新洒下月光。
夜虫在不知名地方鸣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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