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：“接下来去哪儿？宾馆？”
靳斯月说：“不急，先去你住
地方，
看看你过得怎
样。”
程湛兮笑道：“又不是小孩子，你怎跟妈
样？”
靳斯月低头吹
吹自己新做美甲，道：“你当乐意啊，还不是妈？不小心走漏风声说要来看你，好家伙，她差点儿跟起来。”
程湛兮哈哈笑出声。
靳斯月在墙根站着，低头看眼手机，计算时间。
十分钟后，副驾驶车门终于打开，以靳斯月距离，能够看到郁清棠异常红润脸，还有她更红艳唇。
靳斯月咂下嘴。
禽兽啊，都给人亲肿。
郁清棠弯下腰，似乎通过副驾驶降下车窗和程湛兮说话，她再直起身来时候脸更红，伸指不自在勾勾耳旁墨发，转身推开院门，背影消失在门后。
程湛兮捏捏她手指，摇摇头，示意没什。
郁清棠把掌心翻过来，从下到上，五指探进她指缝，十指相扣。
程湛兮笑起来。
那又怎样？这朵花已经是她。
吃完饭，程湛兮先送郁清棠回老城区，到青墙白瓦院门口停下。
服务员方舒口气，内心负疚感减轻，微微欠身，退出包厢。
程湛兮擦干净桌上水，放在旁边手机震震。
[靳斯月]：报还报啊，竟然有比你还要引人注目人，以前们在你身边，哪个不是被你衬托得黯淡无光？你女朋友这招人，请问你有什感受？
[程湛兮]：谢邀，已经醋海翻波
[靳斯月]：哈哈哈哈哈
靳斯月趁着她还没发动车子，伸手过来，捏住她下巴左瞧右瞧，说：“你说你这张脸怎长，怎就……”
程湛兮下巴搁在她掌心，眨眼道：“这招人喜欢呢。”
靳斯月把后半句补上：“……差口气
靳斯月从不远处走过来，绕到副驾驶，开门坐进去。
程湛兮失望地叹口气。
靳斯月：“啧。”
程湛兮讨好地笑：“月姐姐，错。”
靳斯月慢条斯理地系好安全带，轻哼声：“算你嘴甜。”
程湛兮向后座靳斯月偏偏头，说：“回避下。”
靳斯月说句“重色轻友”，下车。
程湛兮降下车窗，说：“走远点。”
靳斯月朝她做个口型：你等着。
她堂堂个大明星，也只有程湛兮这不要脸地使唤她。
程湛兮倒扣屏幕，没有再搭理靳斯月调侃。
她把桌面烫金菜单推给靳斯月，自己起身又拿本给郁清棠，让她们两个点菜。
点菜时候她托着下巴看郁清棠，不知不觉间郁清棠已经改变许多，和她们初见时判若两人。她像朵含苞沉寂二十多年绝世名花，倾国倾城，点滴地向世人展现她美好。她每绽放点，便会引来无穷惊叹。
她宝贝，要藏不住。
郁清棠在桌下手背忽然被程湛兮抬手覆住，郁清棠抬头看她，投来疑惑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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