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如墨画，唇红似朱，脸如玉石
样莹莹发亮。
安安静静，不声不响，像落在人间
仙人。
靳斯月放轻
呼吸，第二眼才看到旁边站着人很是眼熟。
那不是……
靳斯月笑。
程湛兮笑笑，看向陆续走出来旅客出站口。
泗城机场柱子上张贴着宣传广告，靳斯月墨镜后眼睛抬起来，看到上面自己脸，在心里嘶声。
她也太红吧？连泗城这种小地方都到处是她广告。
靳斯月将墨镜扣严实点。
旁边个路人数次投来视线，靳斯月提心吊胆，加快脚步。
程湛兮看向郁清棠，神色有些动容，郁清棠和她对视，立刻就明白她想起什
事。
正月初十那天，她怕程湛兮不来，为等她在这里坐天夜。
那时她怎料得到下次再来机场，她已经成为程湛兮女朋友，而且是来接她半个家长。
郁清棠把脑袋枕在程湛兮肩膀，程湛兮手环住她腰。
六点半。
件：“这个。”
郁清棠换好出来，程湛兮坐在客厅沙发，上上下下地打量圈，勉为其难道：“行。”
郁清棠笑笑。
傍晚六点，靳斯月航班抵达。
程湛兮五点五十停好车，带着郁清棠前往航站楼接站口，路上收获无数目光。程湛兮试图挡住那些投向郁清棠目光，奈何于事无补，她自己也没少招蜂引蝶。
路人：“喂，你……”
靳斯月拔腿就跑。
路人捡起地上百元红色纸币，看着前方跑没影人，把钱收进自己兜里。
靳斯月半分钟就出来，心脏狂跳，气喘吁吁。
她第眼看到抹蓝，好像天地间只剩下这抹亮眼蓝。外面天快黑，机场亮如白昼，那个身量清瘦女人恰好站在灯光下，有些刺目，但灯光落到她脸上又变得柔和，好像不敢直面其容颜，让靳斯月看清那个穿着孔雀蓝风衣女人脸。
靳斯月给程湛兮发条消息，说她拿好行李准备出来，让她恭迎大驾，又问她带老婆来没有。
程湛兮笑着发条语音：“没有，你做梦。”
靳斯月啧啧两声，道：“
最多还有分钟到，准备接驾。”
程湛兮牵着郁清棠站起来，和她交代说：“你注意看戴着帽子、墨镜和口罩，把脸遮得严严实实，跟做贼似那人，就是靳斯月。”
郁清棠：“啊？”
她习惯万众瞩目，郁清棠却甚为陌生，她虽然长得漂亮，但是总是打扮得不起眼，本人也低调，在人群里没什存在感，今天似乎所有人都在看她，而且不是她错觉。
对情侣从她们俩身边路过，男脖子往后扭120度，眼珠子都快黏到郁清棠身上去，被女朋友狠狠地拧下胳膊。
另外有拖着行李箱女生在二人走过去以后，呆在原地回不过神，愣愣地看着两人背影。
空气里花香和木香浮动。
程湛兮和郁清棠坐在长椅里，看着上方电子信息显示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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