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没有回答。
程湛兮自顾自答道：“绿色吧，绿色代表新生。”
她挑
支绿色水彩笔，放进郁清棠手中，手握着她
手，在空白纸上画
程湛兮给郁清棠搬个小板凳让她坐在旁边，给小朋友上语文课。
上完课后，程湛兮看着她蜡笔盒轻柔道：“小溪，能不能借姐姐支笔，个本子？”
小林溪跑进房间里，片刻后跑出来，小短腿倒腾得飞快，往程湛兮手里塞盒水彩笔和个新绘画本，奶声奶气道：“给。”
程湛兮：“谢谢小溪。”
林溪笑得露出满口小白牙。
程湛兮目光挑逗，捉过她手在掌心落下吻，说：“对别人只是说，对你还有别作用。”
猝不及防荤腔让郁清棠耳根红。
“
没有和你说这个。”郁清棠声势已弱许多，像只炸毛到半猫，软塌塌，想RUA。
“怪，心思不正。”程湛兮坐到她跟前，说，“你罚。”
郁清棠全然丧失主动，被她牵着鼻子走，愣愣地说：“罚你什
？”
吧，那找别姐姐谈恋爱。”
程湛兮：“哥哥弟弟妹妹也可以，不用拘泥姐……啊！”
她后腰软肉被郁清棠二指拧住，转动90度。
程湛兮倒吸口凉气，痛并快乐着，看着郁清棠疾步往里走身影，把剩下话快速说完：“不用拘泥姐姐。”
小林溪不懂：“什是拘泥？”
程湛兮把笔和本子放到桌子上，朝郁清棠招招手：“宝贝，来。”
郁清棠听话地坐在桌前，不明所以地看着她。程湛兮把水彩笔盒子打开，本子摊开第页，推到她身前。
郁清棠瞳孔缩，下意识便想逃，程湛兮没有阻拦，郁清棠直退到门口，看着里屋桌上水彩笔和绘画本，再看看站在桌旁，柔情似水程湛兮。
郁清棠慢慢地走进去，在桌前坐好。
程湛兮指尖划过那些水彩笔，温和问道：“你喜欢什颜色？”
“罚……”程湛兮两指捏住她下巴，长长睫毛半垂，靠近她微张红唇，最后两个字温柔地淹没在唇齿间，“吻你。”
郁清棠圈住她脖子，熟练地迎合她。
脑子里晕晕乎乎地在想：这算惩罚吗？是能让自己开心事，姑且算惩罚吧。
小林溪坐在小板凳上，翻开新页，画大半张纸，那间紧闭木门才在她身后打开。听到动静小朋友回头看去，两个姐姐脸都红扑扑，像是小林溪刚去山上跑大圈，她们也去山上玩吗？
小林溪眨着大眼睛：“程姐姐，你还没有告诉什是拘泥。”
“待会再和你解释！”程湛兮追进去。
郁清棠坐在林溪奶奶给她们腾出来房间榻上，神情不辨喜怒。看到程湛兮走进来带上门，朝她投去不冷不热眼。
程湛兮眉眼含笑地上前来，刚要开口，郁清棠伸手，捏住她嘴。
程湛兮眨巴眨巴眼睛。
郁清棠放开她，说：“你对谁都这能说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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