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疑惑地歪
歪头。
出来后她没提这事，毕竟是隐私，但心里想起来总是怪异。
肖春金
手术安排在下周，郁清棠还有学校工作要忙，没有
直待在江宁县。她给肖情留下点钱，维持父女俩开支，同时告诉她会先帮她垫付学费，之前都算请假，她爸爸初步康复后她就得回学校念书。之后她还会过来趟，给肖情把书送过来，让她先预习。
程湛兮摸摸她长发，道：“不逗你，
们该起床。”
郁清棠瓮声瓮气声音从她怀里传来：“你先起。”
时间确实赶，程湛兮没再耽搁，在郁清棠发顶吻下，把两只手臂往外抽，感觉到细微到忽略不计阻力，但程湛兮还是察觉到，当即中断动作，重新抱住她。
郁清棠在她怀里再窝会儿，主动退出去，低眸道：“你去洗漱吧。”
“很快就回来。”
郁清棠心怦怦跳，看着程湛兮清明眼神：“你……什
时候醒？”
程湛兮想想，说：“个小时前吧。”
“那你怎不起来？”
“看你睡觉。”
“睡觉……有什好看？”郁清棠声音越来越低。
手指探进程湛兮唇齿间。
柔软湿润舌尖挤压指腹，郁清棠心脏同时被只手攥下似，重重地跳动起来，陌生而强烈感觉涌向四肢百骸，让她轻轻地颤抖下。
郁清棠不敢再胡乱探索，擦擦指尖晶莹，钻进程湛兮怀里，合上眼睛。
郁清棠睡得很熟，她生物钟不如程湛兮那准时，第二天醒晚，都有阳光照进屋子里。她偏头看，程湛兮还在睡，腰间有点沉，那是程湛兮柔软手臂。
郁清棠不想拿手机看时间，凑近数程湛兮根根分明睫毛。
“嗯。”
共不超过十步距离，郁清棠恋恋不舍，程湛兮便表现得配合她恋恋不舍。
倒也不是夸张，热恋期情侣本来就形影不离，难分难舍。
程湛兮进去洗漱，郁清棠在外面把擦脸瓶瓶罐罐摆好，鞋整齐地摆放在床沿，她闲着把被子都叠，程湛兮满脸水珠出来。
郁清棠走进洗手间，手刚碰到马桶盖，注意到旁边垃圾桶里多条次性内裤，正是程湛兮昨晚穿淡蓝色。
头顶传来女人含笑嗓音：“那你为什要看睡觉？”
郁清棠不说话。
程湛兮搂着她双臂收紧，笑道：“只许州官放火，不许百姓点灯，嗯？”
郁清棠把脸埋进她怀里，脑袋还在不停往里拱，像只猫。
“郁小姐好霸道啊。”程湛兮笑得她露在外面耳尖全红。
正在这时，程湛兮忽然睁开眼睛。
两人四目相对。
郁清棠心跳漏半拍——吓。
程湛兮事先有准备，圈住她腰肢手臂带，把条件反射往后退郁清棠按进怀里。
两人睡觉都没穿内衣，里衣单薄，这样严丝合缝地贴抵着，彼此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开，原本暖意融融被窝瞬间更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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