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没清醒，不知道是痛还是不痛，她秀眉微蹙，轻轻地发出
声：“嗯……”
程湛兮深吸口气，赶在自己理智崩溃之前松开手，退到安全距离之外，偏头看向房间
墙壁，声音低哑道：“该你洗澡。”
郁清棠墨玉眸子点点变得清澈，不再有惑人心智妖娆水雾，她站起来，发现自己腿有点软，身形不稳地晃下，程湛兮及时托住她手臂，郁清棠半边身子靠在她怀里，软玉温香，馥郁沉醉。
像是干柴上溅点火星，随时要擦燃火焰，程湛兮身体顿时僵。
郁清棠扶着她肩膀站稳，抬腿进浴室。
但是这样场景曾经出现过次，那是在她收拾完那群混混，换好衣服和郁清棠起去学校时候，两人不知道说到什
，郁清棠突然脸色爆红，程湛兮以为她发烧，郁清棠恼羞成怒最后岔气。所以程湛兮头脑理智地排除醉酒选项，步步走过来，捧起郁清棠脸颊，让她抬头看着自己。
郁清棠眸子里好像晕两汪春水，眼尾泪痣成夺人钩子，勾着她魂。
程湛兮嗓音不自觉地哑下来：“怎？”
程湛兮刚洗过澡，她用是从家里带小瓶沐浴露，玫瑰牛奶味，又香又滑。
郁清棠脑子有点不清醒，她心想：滑也是可以闻出来？
嗡嗡，竟听不到她说什。
好在她会读唇，神情自若地答道：“你先洗吧。”
程湛兮说好，走过来拿起上面那条内裤进浴室。
郁清棠看着面前仅剩条，内心涌起淡淡惋惜。
竟然带进去……郁清棠意识到自己在想什，立刻抬手揉揉自己脸颊，让自己神智恢复清明，驱逐脑海里下流念头。
火种远离，火星子还在明灭，程湛兮站在原地，曲曲修长指节。
程湛兮舔舔干燥
郁清棠脸越来越红，呼在程湛兮捧着她脸颊手指上鼻息温度越来越高，红唇不自知地微启，露出柔亮湿润内里。
屋子里像是个大火炉，不断有人往炉子底下添着柴火。
程湛兮刚洗过澡身体出身汗。
她当然知道自己是怎回事，想做什，但郁清棠未必知道，她眼睛里是迷恋，痴缠，而不是情欲。就算是，程湛兮也不能在这种地方和她做。
郁清棠完全是无意识地勾引，不知道对面前人吸引力有多大。程湛兮眼神克制，白净指尖滑过她下巴，捏捏，想借此让她清醒。
她把关上窗户重新打开，吹会儿风，总算把发烧脸温度降下来。
只要和程湛兮共处室，她就开始变得不正常，说明她更喜欢程湛兮吗？喜欢也太要人命吧。
郁清棠逐渐清晰地品尝到爱情滋味，那是种心脏充盈，满到装不下感觉，越回味越甘甜，比最烈酒还要上头。
程湛兮出来，就见到郁清棠通红脸，耳朵、雪颈，无幸免。
程湛兮心脏咯噔下，第反应是：她喝醉酒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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