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郁清棠
眼神充满爱意，连瞎子都看得出来。
“程小姐，郁小姐，出门吗？”
楼前台小姐姐看
郁清棠刚松口气，眼前暗，程湛兮在她唇上浅啄
下，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。
过后便放开她，换鞋进门。
郁清棠犹豫自己是回对面还是继续在这待着，程湛兮已经抢先断她后路，道：“你在沙发上坐会儿，待会
们去超市。”
郁清棠薄唇微抿，熟练地换上自己拖鞋，进客厅。
程湛兮很快走出来，两手空空道：“走吧，去超市。”
程湛兮手始终环在郁清棠腰后，2102房门打开又关上，行李箱推进玄关，在客厅地砖上滑行开段距离。
行李箱主人无暇去管，因为郁清棠已经被她抵在门板上。
程湛兮修长指尖挑起郁清棠下巴，目光盯着她唇，低头吻上去。
郁清棠及时偏开，程湛兮只吻到她唇角。
这和郁清棠第次进2102那天夜晚情况样，两人意乱情迷，程湛兮把她压在门板上想吻她，却被她躲开，之后郁清棠说她只上床不接吻。那时她们关系若即若离，但现在她们早已不复以往。
郁清棠肢体僵硬。
这样行为对她们俩来说不算特别亲密，早在上学期，她们俩就没少搂搂抱抱，不管是郁清棠懵懵懂懂时期，还是后来初步认清自己心意，但隔个寒假，对郁清棠来说漫长得仿佛生分别，她显然需要重新适应。
进电梯，程湛兮也没松开手臂，反而将下巴垫在郁清棠肩膀上，身前柔软不经意挤压着郁清棠垂在旁手臂。
电梯行到13楼时候，程湛兮轻轻吻下郁清棠脸颊，鼻尖亲昵地蹭着她耳廓，在她耳边低喃。
“默默……”
“不收拾吗？”
“晚上再弄，来得及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，走。”
郁清棠既想和程湛兮独处，又害怕和她独处氛围，陌生得让她惶恐不安。病房、玄关、电梯间，程湛兮毫不掩饰她对郁清棠亲近和喜欢，十指相扣是最基础，动不动搂腰亲脸，撒娇求抱，伺机接吻。
程湛兮温柔扶正她脸颊，吻住郁清棠唇。
郁清棠没有抵抗，无法抵抗，睫毛颤抖，眼睛不敢抬起来看她。
在程湛兮想往里试探时候，却遭到拒绝。
郁清棠小力推开她，看着已经滑到墙壁停下行李箱，说：“你不用先收拾下吗？”
程湛兮循着她视线回头，配合地笑笑：“是要收拾。”
郁清棠屈起白皙指节，屏住呼吸，心尖随着她吐息颤抖。
她从来不知道，这个她从不放在心上小名，从程湛兮嘴里吐出来，会这
让人心动。
好像二十多年来，从蝉鸣盛夏到金黄秋天，她直没有离开过。
而郁清棠被她圈在怀抱里，安心气味萦绕着她四周，她几乎生出她拥有她错觉，险些热泪盈眶。
电梯路上行无阻，抵达21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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