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
阅读没有
丝快乐可言，对郁清棠来说，读书从来都不是她
“
也是。”程湛兮说。
相隔千里两人同时低下头，指尖揪住
睡衣下摆，细白指节绞在起。
默契地害会儿羞，再次异口同声地开口：“……”
“你先说。”
“你先说吧。”郁清棠道。
“他怎
又想去欢乐谷，住在欢乐谷吗？这次还去鬼屋吗？”
“不去，他说没有你起鬼叫没意思。”郁清棠笑道。
“那你呢？”
“什？”
外面风忽然静下来。
“怎突然想看书？”
“在家闲得无聊。”
“都看什？”
郁清棠坐在书桌前，抚过桌面上厚厚摞书。
除向天游说那本，还有《詹森艺术史》、《加德纳艺术通史》、《美术史十议》、《认识艺术》，都是艺术史书籍，深浅皆备，有几本图书馆没找到，郁清棠准备从网上下单买。
]：自己用小猿搜题，不会撞死
[向天游]：好嘞[卑微.jpg]
[程湛兮]：郁老师在看什书
程湛兮余光瞧见帘子掀起，上洗手间主人回来，程湛兮把手机锁屏扣在桌面，端出礼貌恭谨微笑。
她今日来拜访位老先生，是位收藏家，前辈很欣赏她，留她吃午饭和晚饭，下午还块赏玩他藏品。拜别老先生，程湛兮坐进车里，看到向天游中午发来消息：【贡布里希《艺术故事》】
程湛兮没什要说，放在心里说出口太肉麻，但她不想这早挂电话，干脆直说道：“能不挂电话吗？你看你书，忙事。”
郁清棠：“好。”
程湛兮手机连上充电线时候只剩下百分之五电，她躺在被窝里，哪怕郁清棠远在千里之外，她也觉得被她气息包围，柔软而熨帖，面含浅笑地睡过去。
郁清棠在挂断电话后翻开第二本书。
西方艺术史脉络博广，源远流长，从古代世界到中世纪，文艺复兴到洛可可，再发展到现代世界，诸多风格。郁清棠填鸭式地灌输，先去记各个时段代表艺术家和代表艺术作品，免得下次聊天程湛兮无意间提起哪位画家，她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。
郁清棠听到程湛兮在她耳边问：“你今天想吗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说清楚，想还是没想？”程湛兮声音低得像蛊惑。
郁清棠闭上眼。
“想，很想你。”无时无刻不在想你。
“没什，随便看看。”郁清棠垂下眼眸。
程湛兮笑道：“今天是不是可以加上项看书？”
郁清棠“嗯”声。
“明天打算做什？”
“向天游想玩欢乐谷，让陪他去。”
程湛兮若有所思地系上安全带，给向天游回个OK。
她今天回家比昨天早点，洗完澡才和郁清棠打电话。
“听向天游说你们俩去图书馆？”
郁清棠微微惊讶，但没太诧异，向天游会主动告诉程湛兮是正常事。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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