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程湛兮]：有事忙，晚点给你打电话
郁清棠看着这条消息，很慢很慢地键下三个拼音：【好】
程湛兮扫
眼收到
回复，鼠标点个[程式比心.jpg]表情包发送，继续打电话。
这通电话持续
个多小时，程湛兮口干舌燥，结束以后喝大杯水润嗓子，接着揉揉昏沉太阳穴。她不喜欢操持这些俗务，又不能完全撒手不管，后半段讲得她差点睡着。
程湛兮拍拍自己脸，把邮件目十行地过完，笔记
晓雪高兴，又说到下件事，恰巧也是比较重要，涉及程湛兮很喜欢位前辈，程湛兮认真听着，无暇多顾。
电脑版微信光标直在闪动，却没有键入新文字，始终停留在那里。
……
泗城，老城区。
客厅里放着家长里短肥皂剧，女儿和爹吵得不可开交。老年人听力退化，每次看电视都要把音量调得很大，对年轻人来说十分吵闹。
郁清棠：【陪外公外婆看电视】
程湛兮勾唇：【
就知道】
郁清棠：【嗯】
程湛兮脑子转转，耳机里晓雪道：“程老师，你在听吗？”
程湛兮被她打断，忘记想和郁清棠说什
，指尖飞舞动作停下来，光标在输入栏闪动着。她按下耳机，说：“在听，你说什？”
天有和画商见面，来提醒你不要忘记，相关资料发到你邮箱，注意看下。”
程湛兮坐到桌前，打开笔记本，单手登陆邮箱，道：“看到，是七点五十发那封吧？”
“是。”
程湛兮在京城有家画廊，应事务都交给专人打理，但总有些事要她本人出面。她走就是大半年，工作室人好不容易趁她回来逮到她，哪有轻易放过道理，晓雪在和她定之后行程，二三四五六七，排得满满当当。
程湛兮边看邮件边嗯嗯嗯好好好地答应，在心里嘟囔：早知道她就晚点回来，还能在泗城多陪陪郁清棠。
十分吵闹声音没有惊扰对着手机发呆郁清棠。
屏幕因为长时间没有响应而暗下，郁清棠指尖轻点，回到聊天界面。
分钟，两分钟，三分钟。
接近十分钟后，屏幕上方出现“对方正在输入”。
郁清棠屏住呼吸。
“……”晓雪道，“你先前不是让给你约谭凌菲吗？她下周有空，给你安排在工作室见面？”
程湛兮想想，说：“行，她有几天时间？”
“两天，都是你。”
“那好。”程湛兮笑笑，道，“干得不错。”
晓雪顺势卖卖惨，说这人有多难约，言语间有夸张成分，就是为让程湛兮心疼心疼他们，年底多发点奖金，奖励他们辛苦工作。程湛兮接收到，表示过年人人有红包。
程湛兮切到电脑版微信界面，皱眉。
这久不回她？
程湛兮给郁清棠发个表情包过去。
郁清棠秒回：【，】
程湛兮换到耳机通话，空出双手在笔记本键盘打字：【在干吗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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