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寒端起咖啡抿
所以将近七年
陪伴，在她眼里只是朋友。
程湛兮松开口中吸管，眸色难掩震惊。
温知寒深深地吸
口气：“
不知道你们俩发展到什
阶段，既然没有在起，那想必还没有互通心意。你以为你心意她明白，她其实不定清楚。不要……犯犯过错。”程湛兮陷入沉默。
温知寒松开搭在膝盖上拳头，沉重语气轻松几分，看着面前女人道：“你是程默？”
程湛兮眼角跳：“你怎知道？”
温知寒开始说她们初见，郁清棠独来独往、性格孤僻，她是怎要到她课表，制造路上、班级、图书馆各个地方偶遇，她是怎渐渐成为能站在她身边人，约着块去图书馆自习。
程湛兮边喝柠檬水边听，两边起酸。
她不觉得温知寒会无聊且有毛病到请她出来就是为诉说她多年暗恋，如果真是，她就把剩下半杯柠檬水泼在她脸上。
程湛兮安静专注地听着，从她讲述中慢慢拼凑出郁清棠身影，她缺席段人生。
温知寒说：“给她买过花，送过巧克力，在七夕、情人节、圣诞、元旦、她生日等等切重要日子里都坚持陪在她身边。”
你讲段故事吧。”
“主角是谁？”
“和郁清棠。”
“不听。”
“只有。”她所做切对郁清棠来说只是独角戏。
温知寒说：“诈你。”
她偶尔在办公室时候看到程湛兮在本子上画来画去，手法看起来很专业，联想到姓程和郁清棠有关系，就只有程默。有点儿匪夷所思，但。
温知寒笑容纯良：“你竟然真是。”
程湛兮：“……”
她河边跑这多年，竟然在今天湿鞋。
程湛兮打翻醋缸，没忍住酸句：“哪怕她并不需要你？”
温知寒神色坦然：“是。”
郁清棠根本不记得那些日子，不逛街不看电影，不过生日不吃蛋糕，她只会去图书馆自习。
程湛兮咬口吸管，心情复杂，哪怕对面是她情敌，她也再说不出过分话。
温知寒：“但想说不是对她有多好，而是都这样对她，她没有发现喜欢她，在追她。直到硕士毕业那年，亲口告诉她，喜欢你，爱情喜欢，不是朋友喜欢，她才和说，对不起，她不喜欢。”
“讲来听听，不好听不给钱啊。”
温知寒忍不住又笑。
“你再笑会怀疑你喜欢，死这条心吧。”程湛兮屈起白皙指节敲桌子，催促道，“快讲，讲完要回去见郁清棠，她会儿见不到要哭。”
温知寒唇角往上翘，过会儿，平复心里滑稽和荒唐，道：“喜欢她七年，追她七年。”
温知寒以为她说起这段无果苦恋会充满辛酸，结果没有。七年时光如流水，她生活里除学习，唯笔浓墨重彩就是郁清棠。哪怕郁清棠从来没有喜欢过她，她也不曾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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