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刚下车，便见到
个七八岁
大朋友，牵着个穿粉色羽绒服小姑娘，站在村口石碑旁。
粉色羽绒服见到程湛兮，立刻甩开大
程湛兮愣。
车厢里分外安静。
程湛兮看向副驾驶车玻璃映出来，郁清棠脸。
她哑然失笑。
程湛兮伸手过去，覆在她手背上，揉
揉，柔声说：“
是因为她像你才觉得她可爱，你是最可爱，独无二可爱。”
天寒地冻，程湛兮不再骑机车，而是决定开车去。
上次写生认识春天幼儿园小（1）班，三岁林溪小朋友还给她打过电话，问她什
时候去，程湛兮上周临时改变计划，十分内疚，本来想着要好好哄哄她，结果林溪句话也没有抱怨，还奶声奶气地和她说姐姐下次见。
留守儿童在别小孩享受父母亲人疼爱时候，早早就学会接受离别和失约，在次又次失望里习惯着长大。
所以程湛兮这次无论如何也会去，她还给小朋友买套画笔和新绘画本，放在车后座。
郁清棠坐在副驾驶，听她笑着说上次写生在村子里见闻，主要是在说林溪。小朋友很可爱，喜欢画画，你见到肯定也会喜欢她云云。
。
早上程湛兮进浴室又待段时间才出来。
电梯口，程湛兮穿着白色短款羽绒服，背上背着画架，手里提着画箱，整个人无精打采样子。
郁清棠从2101出来，长款及膝黑色羽绒服，戴着竹青色围巾和灰色手套，看起来就很暖和——程湛兮说山里冷，让她多穿点衣服。
“程湛兮。”郁清棠喊电梯前低着头女人。
郁清棠边心想个成年人为什要用这种形容词，边控制不住地柔和唇角，她努力板起脸，看眼前面十字路口：“绿灯。”
程湛兮再次抚抚她手背，右手收回到方向盘上。
既然郁清棠不喜欢听，那她就不说。
车载音乐里放着小众民谣，郁清棠盯着小屏幕看歌词，自得其乐。
白色奥迪A4停在村口，程湛兮背着画架，提着画箱，郁清棠手里拿着送给林溪小朋友礼物。她在来路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无理取闹，竟然和个三岁小孩子分高低。幸好程湛兮没有执着这个话题，否则她非得面红耳赤，钻到地缝里去。
郁清棠转头看窗外，嘴角点点地往下撇。
别小朋友很可爱，自己就不可爱吗？
红灯。
程湛兮在斑马线前停下，忽然想起什，忍俊不禁道：“你记不记得，之前说过她很像你？反应慢吞吞，她奶奶……”
郁清棠语气生硬地打断她：“不记得。”
程湛兮抬起脸，朝她方向看过来，露出个笑容。
郁清棠见她脸色不好，问道：“你不舒服吗？”
程湛兮摇头，温柔道：“没有，晚上做个梦，印象太深刻，现在还没缓过来。”
郁清棠以为她做噩梦，安慰道：“梦都是反。”
程湛兮笑笑，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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