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让开路。
程湛兮进
客厅，赶在郁清棠开口客套前，她说：“不用倒水，
自己待着就行，再耽误就要迟到。”
郁清棠向她点点头，走进卧室。
程湛兮就在客厅活动，但她没坐下，而是
步步丈量走过这间和她
房子布局样客厅。从外面看很空，她是知道，走进来发现更空，几乎没有细节证明这是个有人生活客厅。
程湛兮目光环视雪白墙壁，忽然微微凝。
“按下密码。”
郁清棠伸手去够密码锁，程湛兮别开眼不看。
滴——
指示灯亮，大门打开。
程湛兮把她放在玄关门口，轻声叮嘱道：“乖，去换衣服。不要穿风衣，最近天冷，穿件厚。”
程湛兮抬腕看手表：“那们再赖两分钟床？还有时间。”
郁清棠立刻闭眼，倒头就睡。
程湛兮忍俊不禁，怕惊醒她，指尖隔空抚摸她眉眼。
两分五十九秒，程湛兮俯身靠近她耳边，轻轻地唤她：“郁清棠。”
郁清棠气息均匀。
睛。她不怕睡过头，程湛兮定会来叫醒她。
叩叩叩——
果不其然，过几分钟，耳旁便传来敲门声。
“郁老师，你醒吗？”
“醒。”郁清棠声音瓮声瓮气，似乎隔层被子。
她走上前去，盯着枚嵌在墙里长钉看。般钉在客厅墙壁钉子都是用来挂画，程湛兮沿着钉子周围寻找，发现道和正常墙体颜色不样笔直印痕，基本可以确定这里之前挂幅画，而且画框应该很沉，否则这
新房子压不出这样痕印。
她挂什画？那幅画现在又到哪里去？为什钉子不取下来？
郁
郁清棠伸出双手，程湛兮抱抱她。
“去吧，在这等你。”
股冲动驱使着她，情感暂时盖过理智，郁清棠脱口道：“进来等吧。”之后她眼底闪过懊恼等复杂神色，抿抿薄唇，方声线较低地补充，“如果你不介意没有拖鞋话。”
“当然不！”程湛兮立刻道。
她努力克制住自己，才没有直接跳进去，而是步步地沉稳走进玄关。
“郁棠棠？”
郁清棠睫毛动下，眉头微紧，好似在和困意作斗争。
程湛兮静静地看她会儿，眸光温软，她站起来，先去到客厅，把大门打开，再回到书房，把郁清棠从单人床上抱起来，直走到2101门口，才提高声音喊醒她。
郁清棠被她抱起来时候醒次，认清是她以后昏昏沉沉又睡过去。
现下依旧迷迷瞪瞪。
程湛兮笑起来：“可以进去吗？”
“请进。”
程湛兮推门进来，郁清棠还像个蚕宝宝样窝在里面，乌黑长发贴在雪白颈窝里，衬着淡蓝色睡衣，温暖柔和。
程湛兮坐到床沿，指尖掠过她额头发丝，将长发别到耳后，温柔道：“不想起？”
郁清棠小声地“嗯”句，睫毛长长，眼睛像小鹿，无意识地释放着可怜又无辜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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