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静静地等待
会儿，温柔道：“晚安郁老师。”
“晚安。”零点到来
最后刻，郁清棠再认真地说次，“生日快乐。”
她是真虔诚地希望程湛兮能够永远快乐，永远发光。
“谢谢。”
“晚安。”
两人坐在沙发里，块拆向天游送礼物，昨天去欢乐谷时候向天游放在她车后座，晚上回家时候才别别扭扭地提起来递给她，说：“程老师生日快乐，郁老师身体健康。”
白捡个祝福郁清棠：“？”
程湛兮事先和向天游说，要到周日晚上才拆，这高中生抓耳挠腮，天给她发好几次消息，也不说什
重要事，美其名曰分享表情包，程湛兮看得直笑，小朋友心思浅，无非是提醒她不要忘记拆自己生日礼物。
向天游送两只DIY陶瓷马克杯，黑白，没有花纹，简单素雅。
程湛兮在心里暗暗夸奖向天游，让自己眉梢喜悦不要表现得过于明显，神情自若地问：“郁老师喜欢哪个？”
控制住自己不要想歪，温柔问：“嗯？不要什？”
郁清棠抓着她后背风衣布料，耳尖绯红，十分羞耻地道：“不要……这夸
。”
“为什不要？”程湛兮干脆用脚把餐厅椅子勾出来，她坐在椅子里，让郁清棠坐在自己腿上，两只手环抱住她腰，目光自下而上，让郁清棠害羞表情无所遁形，说，“就是夸你，你这好，值得世界上所有夸奖。”
郁清棠整个人都要自燃，还是张张嘴，忍着愈发浓重羞耻感轻声问她：“哪里好？”
“哪里都好。”程湛兮条条地列出来，“你长得漂亮，是见过最漂亮女人……”
郁清棠慢慢地带上门，从不断缩小门缝里看她脸。
程湛兮始终面含浅笑。
***
程湛兮回到2102，拿起手机给向天游发消息：【礼物拆】
向天游秒回：【[撒贝宁吸氧.jpg]
郁清棠本来想选黑，跟她平时风格相似，手伸出去，却落在那只白色马克杯上。
郁清棠双手握着白色马克杯，被程湛兮公主抱回2101。
她穿拖鞋是居家棉拖鞋，不适合在楼道里走来走去，程湛兮在玄关把她放下来，没有越矩分毫。
郁清棠看着她站在门外身影，第次涌起邀请她进门冲动。
她薄唇阖动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刚夸条最肤浅，郁清棠便从她腿上跳下来，奔去厨房，强行中止这个话题。
程湛兮在她身后笑声，捏捏自己下巴。
这不经夸可不行，以后她有得习惯。
郁清棠在厨房里找到餐刀，拿两个小盘子出来，耳朵还残存着点未褪浅红。
蛋糕分量不大，比两人份稍微多点。芝士蛋糕主要成分是奶油奶酪，制作过程中要加很多糖，甜甜腻腻，刚好合程湛兮口味。郁清棠不大能吃这个，只吃几口，剩下半放进冰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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