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冷，空调温度维持在26°，两人腿都长，穿
长睡裤，就这
蜷在毯子里，很快不住冒热气。程湛兮怕热，又不想这主动错失盖
条毯子机会，她腿便时不时装作不经意动动，散散蒸腾热气。
郁清棠却是规矩，动也不动，安生看电视。
某个瞬间，程湛兮脚触碰到抹冰凉，让她好受
许多。她挨着贴过去，后知后觉是郁清棠光滑微凉脚背。她不动声色偏头瞧瞧，郁清棠身前放着拆开虾条袋，她执起根，正往嘴里送，不见异样。
程湛兮点点蹭过去，前脚掌抵住她脚背，暖沁入凉，那凉意也热起来，像升温水。
郁清棠手里拿着虾条，很久没有喂到嘴里。
郁清棠坐进去，程湛兮放下薄毯，掖掖毯角。
郁清棠拿起遥控器，正式播放。
《Friends》中文译名《老友记》，和《午夜凶铃》样，也是部郁清棠有所耳闻影视剧，十分出名，只是她没有兴趣去看，她唯爱好，更确切地说是唯专注，只有学习件事，与世隔绝。
在京华大学读书时，她那几个室友忙归忙，还是会看看小说和影视，抽空买买专辑，以作高压学习排遣。唯有郁清棠图书馆、食堂、宿舍三点线，独来独往，耳朵里塞着耳机唱到哪听到哪，过着无情无欲人生。
郁清棠看着眼前美剧，手上干脆利落撕开牛肉干包装锯齿。
可怜。郁清棠油然而生种保护欲，想怜惜她，想把自己心尖上最柔软红全无保留地交给她。
程湛兮看不见，但她能感觉面前光线暗，郁清棠靠近她，接着她脸颊被两只手捧起，女人温凉指腹动作轻柔拭去她脸上泪水。
郁清棠俯身过去，闭上眼睛，在程湛兮额头落下个轻吻。
程湛兮愣住。
郁清棠再次拥她入怀，轻轻地拍着她背。
程湛兮反过来，用同样光滑脚背去挨着她，来回磨蹭，非但没能降温，反倒让那锅温水越发热起来。
郁清棠慢慢地将手抬起来，虾条吃进嘴里食不知味。
潮潮，热热。
程湛兮脚背碰碰女人精致纤细脚踝。
郁清棠往里缩
程湛兮在旁边捧场地用力鼓掌：“哇，好厉害。”场面十分之浮夸。
“……”郁清棠把牛肉干塞进她嘴里，堵住她嘴，程湛兮笑弯眼睛。
郁清棠也笑。
她把程湛兮嘴里牛肉干拿出来，就着她手让她咬口，之后替她拿着。
她体会到程湛兮投喂她乐趣。
程湛兮松开手，眼睛上纸巾掉下来，反手抱紧她。
……
“《Friends》可以吗？”郁清棠拿着遥控器，站在电视机屏幕前。
程湛兮眼圈泛着不易察觉红，抱着毯子点点头。
郁清棠选中第季第集，按下播放后中止，跟随程湛兮指示把她家零食饮料翻出来，放到茶几上，最后程湛兮掀开毯子，拍拍身边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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