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
愣之后笑出声：“哈哈哈哈。”
郁清棠唇角扬起几不可察
弧度，看向她眸光轻柔似水。
待程湛兮笑完
以后，她才解释说：“
开玩笑。”
程湛兮看着她认真神色，迟钝地反应会儿，不敢相
程湛兮奇怪地道：“都没告诉你是哪天，你怎
知道是周日？”
“……”郁清棠尽量语气平常地说，“之前不小心看到你身份证。”
程湛兮笑得快维持不住表情：“看眼就记住？”她勉力压住上翘唇角，让自己看起来依旧得体，真诚赞道，“郁老师记性真好。”
郁清棠接不下去，索性不说。
程湛兮用力清清嗓子，抬起头，本正经地道：“对，周日过生日，郁老师要送礼物吗？”
向天游笑笑：“老师再见。”
向天游身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，郁清棠走过来，打开另个纸团，里面同样是“去”。
郁清棠不见意外地淡道：“这就是你办法？”
程湛兮唇角轻勾，把两个纸团收起来：“对啊。”
郁清棠说：“太生硬，他回去就能反应过来。”
什？”
“没。”向天游抬起头，手伸向其中个纸团，停在半空，他看看另个纸团。
两个长得都样，哪个会是“去”？
抛硬币人在硬币弹起那个瞬间就会知道内心决定是什，而向天游伸出手时候心里也明白他想抽中是什。
向天游去过次游乐场，但已经没有记忆，只有家里留下张老照片，丁点大向天游和妈妈块坐在旋转木马上，咧开嘴笑得很开心，拍照片是他爸爸。他有个普通但幸福家庭，曾经。
她都这样说，郁清棠再不送她礼物说不过去吧？
包括和向天游说起生日，都是她故意。她就是想让郁清棠给她过生日，买礼物，缠缠绵绵二人世界。
郁清棠不负她期望地嗯声，旋即她问道：“你喜欢什？”
程湛兮哭笑不得：“哪有你这样直接问？”
郁清棠想想，说：“写信问你？”
程湛兮表示赞同，好整以暇地道：“嗯，他反应过来，然后呢？”
程湛兮笑容明艳，成竹在胸。
郁清棠忍住捏她耳朵冲动，岔开话题，平淡没有起伏道：“程老师这周日过生日？”
程湛兮嘴角笑愈发深。
郁清棠：“？”
当电灯泡就当电灯泡，大不他帮程老师和郁老师拎包跑腿，听说女生都会在包里放好多东西。他妈妈包就很大很沉，里面还有妹妹玩具。
向天游犹豫半天，在上课铃打响时候，拿起个纸团。
打开纸团，里面只有笔力苍劲个字：去。
他交给程湛兮，表情看起来很淡定，但纸条展开后眼睛里瞬间亮起来光还是出卖他。
“回去上课吧，不想去话提前两天告诉，上课好好听讲。”程湛兮说，“挺大个小伙子，见天儿往这戳，你当自己栽树呢，坑都快给你刨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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