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很快察觉到
现在
姿势并不是那
美好。
她仿佛
根电线杆子，只能直挺挺地站着，不能弯腰不能动，而郁清棠则紧紧地抱住她，也像抱着根电线杆子，不让她动。
程湛兮：“……郁老师。”
郁清棠脸埋在她颈窝里，似乎没有听见。
程湛兮在心里无声叹口气，提高声音道：“郁清棠。”
时机和感觉都对，程湛兮便主动向前步，将郁清棠圈进自己怀中，双臂温柔地环住她。
女人温暖体温包围过来。
郁清棠轻微颤，血液从心脏流往四肢百骸。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来，长年累月结起来厚厚蚕蛹层层地打开，阳光毫无阻隔地照进去，冰川解冻，隆冬回暖，丢失被找回，缺失又填满，飘浮在海面人抓到她木板。
最开始那块木板。
隔二十年时光。
杯口玻璃相撞，叮声，碰出清脆声响。
“干杯。”程湛兮说。
郁清棠极浅地笑笑，低头抿口牛奶。
程湛兮眉开眼笑。
气氛相当好地用完早餐，郁清棠主动道：“
去洗碗。”
馅，玉米清甜，猪肉鲜美，皮馅比例适中，尝起来清淡爽口，不油不腻。
郁清棠手拿勺，手执筷，不紧不慢地吃着程湛兮亲手煮饺子。
她小时候皮成那样，长大竟然会有手好厨艺。
“郁老师。”
对面传来道声音，郁清棠隐去眼底笑意，淡淡抬眸：“怎？”
在她视角看到郁清棠乌黑后脑勺动动，像只毛茸茸小动物。
“
郁清棠指节曲起，抓紧程湛兮后背衣料，用力地回应这个拥抱。
程湛兮受宠若惊，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，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，郁清棠回抱她力度更大。
这让程湛兮受到鼓舞，她只手仍抚在郁清棠后背，另只手则移到她白嫩耳朵，指腹反复在那块摩挲，她想稍稍拉开些距离，好方便看到郁清棠表情，或许……她喉咙滑动，可以有机会吻她。
于是她轻轻推下郁清棠肩，没推动。
程湛兮：“……”
程湛兮含笑望她：“好，你去。”
进过次厨房郁清棠轻车熟路地找到洗碗机位置，把碗筷勺子摆好，按下开关，洗碗机运作起来。
她转身出来，刚好撞见倚在门口程湛兮。
2102装修是按照郁清棠喜好来，她不喜下厨，所以厨房面积没有做得很大，她只要再往前走两步，就会撞进程湛兮怀里，或者程湛兮主动，就能张开双臂将她拥进怀里。
两人对视。
程湛兮迟疑着问：“你这次回家……是不是遇到什大喜事？”
刚刚郁清棠边吃饺子边笑！她亲眼看到！肯定不是她错觉！
郁清棠用勺子搅搅汤底，说：“算是吧。”
程湛兮脑补和她父母有关，她们俩现在关系还没亲密到那程度，遂没有追问。
但不妨碍程湛兮为她高兴，她去倒两杯牛奶过来，举杯庆祝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