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程湛兮笑笑。
电梯抵达
楼，程湛兮牵起她
手走
出去。
前台没有人，旁边休息室房门半掩，程湛兮熟练地走过去敲门，礼貌轻柔地出声道：“你好，
们要退房。”
前台披着厚外套出来，给她们办理好退房手续，两方全程都很安静。
早上五点多，黎明前最黑暗时刻，夜浓得像泼墨，月亮淡得只剩下轮银白影子，黯淡瞧不见星星簇拥着下沉，视线里街道零星亮着几盏摇晃灯，是早起出
房卡从凹槽里抽出来，灯光瞬间暗下，程湛兮关上303房门。
清晨寒气重，风从走廊尽头窗户灌进来，程湛兮转过身看到郁清棠双手插兜，不明显地缩起肩膀，莹白下巴藏进竖起衣领里。
程湛兮换到另侧挡住风，手环过郁清棠肩膀，借着身高优势将她半边身子拢进怀里。
郁清棠僵僵，没拒绝。
“郁老师下次出远门，最好穿件防风保暖衣服。”程湛兮在电梯里放开郁清棠肩膀，按下1楼。
她里面穿件黑色衬衣，勾勒出身材玲珑有致，神色清冷禁欲，别有番风情。
程湛兮目光追着她背影，待她消失在洗手间门口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。
咔哒——
里面传来声落锁声。
程湛兮表情瞬间变得复杂，绮念荡然无存。
很陌生，也很奇异。
不知道闭眼躺多久，程湛兮出来，给脸拍水和乳液声音传进耳朵，郁清棠眼睛睁开条缝，从狭窄视野里看到程湛兮站在电视机前桌子边，长身玉立，卫生间橘色光亮透出来，周身镀层温暖光晕。
程湛兮给自己擦完脸，发现郁清棠醒，目光平静地看着自己。
这引起程湛兮某些距今很近联想。
她下意识低头看眼身上衣服。
“谢谢程老师提醒。”
“回去把衣服链接发给你，有黑色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如果你愿意尝试话，其实浅色系也有挺多好看，你到时候慢慢挑，或者给你挑？”
“回去再说吧。”
郁清棠到台盆前洗漱，发现要用洗漱工具和毛巾准备好，连牙膏也挤好，郁清棠默会儿，拿起牙刷，对着镜子刷起牙来。
程湛兮动作麻利，郁清棠洗漱工夫她便将背包整理新，经过天背包负重减少半，她轻轻松松地背在身上，伸手取下郁清棠挂在衣架上黑色风衣，搭在臂弯里。
郁清棠把反锁卫生间门打开，往外走两步，程湛兮递来风衣。
郁清棠展开穿上，刚穿好，程湛兮拿着她鞋过来。
郁清棠赶在她蹲下来之前，快走两步接过来，坐在床沿，弯腰穿鞋。
长衣长裤，整整齐齐。
程湛兮不着痕迹松口气，自若笑道：“郁老师起床吗？”
郁清棠支起上半身，简洁道：“起。”
程湛兮：“那先整理背包，等你洗漱好们直接就走，外面应该有开着门早点摊。”
郁清棠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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