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松
口气。
她又用那种小心斟酌
语气道：“不好意思，虽然
们俩都是女人，看见对方这样场景应该没什
……但是个人承受能力比较低，所以……反应比较强烈，没有针对你意思……是没有提前想到浴室是玻璃门。”
她依稀记得自己出来以后，程湛兮和她说话她都没理。
她微微低下头
她缓缓地吸口气，故作轻松地温和笑道：“好，你先。”
郁清棠秀眉微不可见地蹙起，似乎在组织语言，片刻，方道：“是第
次见到这样……这样……”她斟酌番，选个恰当词，内敛地描述道，“嗯，场景。”
对面穿上衣服“场景”本人认真地点点头，开始好奇郁清棠能讲出什来。
郁清棠语速很慢，每说几个字都要停顿下来冥思苦想，以争取不要产生语言上误会：“对来说很……难以接受，意思是，没有心理准备……不是说你不好看……你很完美。”
程湛兮确定郁清棠对她没有主动产生任何情欲，至少目前是，或者没有清晰念头，否则她不会说出“你很完美”这句话，意味着她不仅看得完整，还看得很仔细。
程湛兮憋得难受，动作便有些急躁，倒点护肤水在掌心，胡乱在脸上抹抹就完事。
仗着脸好胡作非为。
郁清棠声音有些低地说：“程老师。”
程湛兮重来次，轻轻拍打脸部吸收，瞬不瞬地看着她。
郁清棠眸底漾起很轻笑。
。”
她走上前来，郁清棠让开个身位。
程湛兮余光注意她神情，郁清棠维持平静不变。
“这是护肤水，这是乳液，要给你涂吗？”程湛兮拆开包装后问她。
“不用，谢谢程老师。”郁清棠答案在意料之中，声音也和先前样没有情绪起伏，但程湛兮受方才事情影响，莫名觉得她在躲自己。
这要是换成般人，孤女寡女共处室，早就控制不住狼性大发让她亲自感受什是“完美”。
但程湛兮不是般人，她是再世柳下惠，始终面含浅笑，耐心地听着郁清棠解释。
郁清棠抿抿唇，问：“刚刚在浴室里有没有对你作出失礼表情？如果有，向你道歉。”
她跟失忆似，完全不记得中间发生事。
程湛兮摇头笑说：“没有，你把东西递给，然后就走，很平静，很守礼，没有任何冒犯。”
程湛兮落下心里大石，开心起来。
两人各自忙完，坐到床上。
程湛兮盘腿坐好，面向郁清棠：“郁老师，可以说吗？”
郁清棠本来是正常朝向，配合地转过来，语气平静道：“先说吧。”
程湛兮：“？”
“郁老师……”
郁清棠再次打断她：“你擦脸吗？”
程湛兮只好忍回去，闷闷地说：“没有。”
郁清棠把手里护肤水小样给她，下意识抬头看眼程湛兮脸，白皙水嫩，细腻到几乎看不到毛孔。
什都没涂皮肤还这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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