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直起身，走过去，桌上能称得上“衣服”
只有布料节约
次性内裤，两条叠在起，属于程湛兮那条纯白色仍然在外面。
郁清棠僵在原地。
程湛兮有些着急声音从浴室再次传来：“郁老师，你看到
吗？白色。”
如果郁清棠此时能够看到程湛兮脸，她就会发现她非但没有丝急切，而且单手撑在玻璃浴室墙壁上，面带悠闲笑容。
郁清棠闭眼抓起那条白色贴身小物件儿，之后视线范围全程避开自己手，快步来到洗手间门口。
郁清棠脊背绷得更直，听不出情绪地道：“嗯。”
“那
去啦。”
程湛兮从桌上拿事先准备好次性浴巾，目光扫过旁边某三角形贴身衣物，嘴角勾勾，没有带进浴室。
十几分钟后。
浴室里水声停下，里面传来熟悉声音：“郁老师。”
郁清棠说：“自己来吧。”
她忙活间，程湛兮坐在床沿，褪去灰尘只多不少长裤，裤脚处还沾不少泥点。
郁清棠把风衣挂好，手掸掸表面灰尘，身后多道热气，她知道是程湛兮又回来，便退开将位置让给她。
程湛兮走到最亮光下，长袖白色T恤，贴身款，勾勒出凸凹有致曲线，衣摆堪堪到臀部位置，半遮半掩。
郁清棠不经意往下扫眼，雪白惹眼片，耳朵里顿时就嗡声。
进去。
阵凉爽风吹过脸颊，郁清棠循着方向偏头，看见正在开窗程湛兮。
郁清棠时越发为自己方才反应愧疚，程老师好心好意，自己却当作驴肝肺，误解对方，实在不应当。程老师怕她尴尬，明明没错却向她道歉。
“程老师。”
程湛兮转过头，身后长发被风吹得飞起来，她手往后撩撩，将栗色长卷发顺到身前侧，问道：“怎
？”
“程……老师。”她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紧张和颤抖，“过来。”
程湛兮说：“进来吧。”
郁清棠鲜少住酒店，上次还
郁清棠没来由地心尖颤下，提高声音问道：“怎？”
程湛兮：“忘记拿衣服。”
郁清棠心想你又不换衣服，哪来忘记拿衣服？
程湛兮接着道：“在桌子上，你帮拿下。”
桌子？
她还没离得太远，程湛兮听见女人细微吸气声，伴随着陡然加重呼吸。
郁清棠再退几步，她便听不到，不由心生惋惜。
郁清棠坐到床沿，背对着程湛兮，两只手紧紧攥住手边床单，僵硬得像块石头。
程湛兮回头瞧她乌黑后脑勺，眼神里闪过丝好笑。
“郁老师，去洗澡？”程湛兮试探性地问。
“刚刚事，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程湛兮站在窗前，露出编贝般洁白牙齿，笑容灿烂。
郁清棠舒口气。
程老师心胸宽广。
程湛兮对着光亮处抖抖冲锋衣上土尘，将它展开挂在衣架上，示意郁清棠也将风衣外套脱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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