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声大得在耳膜里鼓噪，心跳早已不能控制。
程湛兮
手抚上女人清瘦后背，修长白净指节倏然屈起，使力扣向自己。
郁清棠没忍住，低低地闷哼
声，立刻咬住下唇。
耳边女人呼吸声陡然重
起来，吐在耳垂上气息滚烫。
郁清棠敏感地缩缩脖子，但幅度轻微，可以说躲闪，也可以解释为迎
程湛兮背着光，时看不清她表情，但从她声音里能听出浓浓喜悦。
郁清棠原先想好理由和对白被她简单句话击得粉碎，脑子里片空白，定在原地。
“
……”她张张嘴，几不可闻地开口，下秒，其余话语消失在喉咙里。
程湛兮将她抱过去。
不是先前那种温柔拥抱，而是双手环住她腰，将她双脚抱离地面，贴到身前，用力地揉进怀里。
之后立刻退开两步，垂手站定。
“叮咚叮咚……”
清脆门铃声回荡在客厅里。
程湛兮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，心脏因忽然惊醒而狂跳。
“叮咚叮咚……”
无巨细地播报：【到家门口，去洗澡，你到告诉声】
郁清棠偏头望向玻璃车窗外，市中心标志性建筑已经映入眼帘。
她低头抿唇，手指在触屏键盘轻轻地点两下。
[郁清棠]：嗯
十分钟后，郁清棠从21楼电梯口出来，看看右边紧闭大门，抬脚走进2101，关上门。郁清棠打开微信，刚点进程湛兮对话框便感到阵莫名心慌，好像发出去不只是句话，而是代表什
不可挽回事。她迅速点返回，把手机丢在客厅，也去浴室洗澡。
郁清棠僵住。
不但身体僵住，反应神经也并罢工，脑子空得更厉害，什都思考不。
程湛兮回家后洗过澡，身上只层薄薄真丝睡裙，郁清棠比她也好不多少，长袖棉睡衣，两人都是真空状态，紧紧贴在起，柔软相抵，严丝合缝。彼此体温源源不断地透过来，侵蚀、交融，冷热，热更热，颈间几乎濡出层黏腻薄汗。
她艰难地张合下唇，却仿佛脱水鱼，口干舌燥。
唯能做到只有本能呼吸，大口地呼吸。
门铃还在响，不是错觉。
程湛兮不舒服地按着心口，她想起什，大步冲向门口。
大门从里面霍然打开，雪亮光线刺得门口郁清棠闭闭眼睛。
程湛兮往前走步，用身高优势帮她挡住客厅涌出来灯光。
“郁老师！你回来！”
之后进书房备课。
个小时过去，两人谁也没主动发消息给对方。
郁清棠开始坐立难安，隔几分钟看眼手机，她揉揉眉心，滑开屏幕，上条消息静静地躺在对话框里。
程老师不会出意外吧？
郁清棠给自己找个借口，不断地说服自己只是去确认她安全。做番漫长心理工作，又半个小时后，郁清棠站在2102门口，轻轻地吸口气，按响门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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