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半途，郁清棠后知后觉地把头盔交还给她。
程湛兮装作刚发现
样子，不好意思地道：“谢谢郁老师。”
郁清棠心不在焉地说
声不客气。
程湛兮留在办公室，郁清棠去七班盯早读。
期中考试在即，这是他们初升高以来第
次大型考试，是对他们学习成果检验，加上上周五班会，七班态度极其认真，没有个人迟到，包括向天游。
……她又换香水。
郁清棠没有喷香水习惯，她也不像许多女生样热爱包包口红香水之类东西，如数家珍，再不济也对“黑鸦片”“银色山泉”“香奈儿5号”有所耳闻，她概不知，平时也不关注。
她第次产生兴趣，就是在今天，程老师到底用什
香水？
花香味再次袭来，程湛兮停好车回来，站在她面前，因为身高优势微微低头，明眸含笑：“郁老师，你在发什呆？”
……她好香。
以前只是看到程老师吃饭胃口大开，现在怎听她说个名字就觉得好吃。
程湛兮道：“
昨晚不小心包多，冰箱里还有大半，明早带来给你吧？你午休回家时候正好放冰箱，不想做饭用水煮开就能吃。”
郁清棠克制住自己答应冲动，淡道：“不用，谢谢程老师。”
程湛兮也不意外，咬着唇又笑声。
她只要见到郁清棠就很开心，就像欣赏幅世界名画，永远抱有最高热情。
长腿轻松踩到地面，流线型银白色重机车停在郁清棠身边，熟练地把挡风镜推上去，露出双慧黠灵动桃花眼。
“早上好。”郁清棠驻足，轻轻颔首。
“郁老师吃早饭吗？”
“吃过。”
“吃什？”
李岚在经过郁清棠时候停顿下，欲言又止。
郁清棠耐心地等会儿，没等到她下文，遂道：“先准备期中考试，不要想其他事。”
李岚点
郁清棠晃下神，说：“没什。”
细白指节不由自主地曲起，手里还紧紧抱着她头盔。
程湛兮没有揭穿，眼神示意面前路，柔声道：“们是回办公室，还是去班上？”
郁清棠幅度轻微地甩甩头，往后退小步，和程湛兮拉开距离，道：“先去办公室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郁老师帮拿下头盔，去停车。”
程湛兮自然地摘下来，递过去，郁清棠也下意识地伸手接住。
“谢谢郁老师。”程湛兮笑容灿烂，栗色长卷发随着她转身动作发梢扬起又落下，将车拐个弯停车去。
郁清棠抱着她头盔，手指感受着头盔内侧轻薄透气面料里体温，空气中还有女人留下淡淡花香味。
嗅觉敏感郁清棠辨别出来这款与昨天又有不同。
“……”
郁清棠开始往前走。
程湛兮笑声，控制车速和她块往里走：“早上吃馄饨，昨晚上包，调荠菜猪肉虾仁馅。”
郁清棠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口水。
郁清棠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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