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主任小心翼翼道：“郁老师？”
郁清棠很低很轻
声音应
声。
陶主任声音更柔和，道：“你教学水平
们是肯定，只是在班主任这个职务上，或许没有那
适合。所以学校决定是……”
……
面前教导主任办公室被打开。
陶主任面无表情：“程老师忙你自己事就好。”
郁清棠看程湛兮眼，那里面情绪太过复杂，以至于程湛兮怔住，接着种针扎般疼，绵绵密密地刺痛着她心。
教导主任办公室。
郁清棠坐在办公桌对面，面前放着杯热茶。
“郁老师。”教导主任顾及她是个新老师，又是女性，语气放得温和些，说，“找你来，是想和你说说七班情况。”
近也不远离。
她在门口陪郁清棠上完堂晚自习，起回办公室，起在校门口分开，程湛兮不放心，悄悄跟着她，待她进小区，收到报平安消息才转身回家。
周四上午。
郁清棠在办公室备课，程湛兮边做自己事边用余光注意她。
这几天郁清棠状态实在让她不得不担心。
郁清棠被阳光刺得眯下眼睛，接着她看到站在走廊脸担忧程湛兮。
“您说。”
陶主任双手交握，斟酌着语句道：“有学生家长向学校投诉，申请为七班更换班主任。”他拉开抽屉，犹豫再三，从里面拿出张纸，递给郁清棠，“这是由七班班委牵头，学生们集体请求更换班主任联名书。”
郁清棠接过来，略过印刷字体，直接落到密密麻麻签名上。
七班共计50人，这里签名排列目然，在半数以上。
郁清棠很久没有抬头。
明明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不样，却让她觉得是根弦在绷着，随时可能断掉。
办公室门忽然被敲响。
门口站着教导主任，陶主任目光在里头逡巡圈，定格在角落面容秀美年轻女人身上，严肃道：“郁清棠郁老师，来办公室趟。”
郁清棠合上教案站起来。
程湛兮心里个咯噔，忙问道：“陶主任，找郁老师有什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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