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心想：程湛兮名气这
大
吗？
杨莉：“她看着胳膊长腿长
，还会跳舞，跑步应该没问题，晚点问她要不要参加教职工运动会。”
杨莉又喊她：“郁老师。”
郁清棠投以目光。
杨莉问：“程老师有没有说什时候回来啊？”
郁清棠看着她嘴型，走过来。
杨莉对新人老师很照顾，怕她觉得受孤立，特意cue她：“
们在聊以前当学生时候呢，你最擅长什项目？”
郁清棠认真地想想，说：“观众。”
几个老师都笑起来。
郁清棠存在感很低，安静不说话时候容易让别人忘记有她这个人，老师们聊着聊着就渐渐把她排除在话题外，郁清棠正好不用讲话，在旁边专心地当透明人。
“有！”学生们异口同声。
“有没有信心？！”
“有！！！”同学们脸红脖子粗地喊。
……
“八班八班，勇夺桂冠，齐心协力，再创辉煌！”
不参赛学生到主席台两边观众席入座，而运动员们则要按照学校安排，整齐地列成方阵，等待全体师生检阅。
每个班运动员方阵都统
着装，又各有不同，有黑有白，有粉有黄，眼望过去五颜六色，年轻朝气脸上都是蓬勃青春。
七班报名运动员有二十位，李岚报短跑50和100，她同时负责举牌和领队。郁清棠站在所有人面前，在风声里，声音比平时提高些，面带鼓励地说：“大家加油。”
李岚扭头看向不远处高十五班。十五班班主任是个笑眯眯小老头，个子不高，听说是教语文，很会讲故事，平时和同学们玩得很好，十五班班主任绕着自己学生挨个儿转圈，捏捏这个男生肩膀，拍拍那个男生背，个个地嘘寒问暖，看起来比学生们还紧张。
不知道有个学生说句什，全班哈哈哈笑作团。
“今天下午。”郁清
“程老师读书时候肯定体育特别好。”
放空耳朵捕捉到句，郁清棠眼睛看向说话杨莉。
“哪个程老师？”
“就是们办公室那个顶流。”
“高新来体育老师程湛兮老师？”
“山中猛虎，水中蛟龙！高九班，卧虎藏龙！”
“东风吹，战鼓擂，二十五班怕过谁！”
……
风将操场上同学们振奋人心齐声送入高高观众席看台，几位老师聚在起聊天，共同怀念逝去美好青春。
“郁老师。”杨莉在人群里喊她，声音在嘈杂体育场根本听不清，她说，“过来呀。”
个学生清清嗓子，吆喝：“来，预备起。”
十五班全体成员整齐地大声喊道：“十五十五，生龙活虎！冯原冯原，米六五！”
冯原是他们班主任名字。
冯老师追着那个学生满操场跑，学生边跑边回头，看老师体力不行，就哎呀声，装作体力不支被他逮到，揍两下胳膊。
有班主任双手后背，嗓音响亮，跟军训似：“有没有信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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