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坐在座位里，面对着她，双臂举到头顶，比画
个爱心。
眼睛笑成弯弯月牙。
郁清棠：“……”
郁清棠嘴角微微僵，看起来要笑不笑
，她唇角慢慢抿直，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。
旁边手机嗡震下。
教育分为家庭、学校和社会，家庭是第环也是最重要环，尤其是对未成年来说。
程湛兮对郁清棠话表示认同。
她小时候爸妈给她看书都是精心挑选过，有意地培养她审美。她对性萌生好奇时候，爸妈并没有避如洪水猛兽，而是有问必答。她人生每个阶段，都有家人无微不至身影。
程湛兮手撑在她桌面边缘，朝她笑道：“
知道，所以你请她家长过来，不是想让他们批评施可雨，而是想和家长讨论问题根源？”
郁清棠：“……”
“回去上课吧。”程湛兮温柔地说，“郁老师也是为你们好，你们现在年龄不适合接触成人作品，因为见得少，容易被这样东西吸引注意力，等你长大以后，你就会发现它点都不稀奇。”
施可雨看着她，眼睛被泪水洗过，越发清亮，带着对程湛兮口中所说长大憧憬。
程湛兮忍不住越说越多，道：“作为从学生时代走过来人，理解你好奇心，你对爱向往，但你心智还没有发育成熟。每个人心都是宝贵无暇，你们还在成长阶段，不该让它提前受到污染。”
施可雨似懂非懂地回教室上课。
程湛兮回头看着郁清棠，视线从她脸上落到那本漫画书上，笑道：“郁老师，给看看那本漫画吗？”
郁清棠解锁屏幕。
[程湛兮]：郁老师加油[程式比心]
“程式比心”是个表情包，小小人，酷似程湛兮，歪着头，月牙儿眼，在
她嘴皮动动，清冷道：“你很吵，要备课。”
程湛兮做个拉上拉链动作。
郁清棠刚重新投入工作，听到侧前方传来“噗呲噗呲”声音。
郁清棠觉得有股无名火在往她天灵盖蹿，她不着痕迹地吸口气，目光冰冷地抬眸望过去。
她是不是听不懂人话？！
郁清棠表情淡漠，把漫画收进抽屉。
程湛兮摸摸鼻尖，没回自己办公桌，而是走近两步，低声问道：“你真要叫她家长过来啊？”
郁清棠在教案上写字，头也不抬地淡声道：“她接触并沉迷这种刊物，她家长有责任。”
郁清棠还记得她从后门窗户里看到，施可雨看这本漫画时痴迷表情，她走进教室里，班里气氛肃然静，她都没有察觉，她同桌用肩膀撞她下，她抬头看到自己，才惊慌失措地把漫画书藏进桌肚里。
现在网络这
发达，小说依旧风靡，里面夹杂信息良莠不齐，学生在平时或多或少都会接触到这类读物，郁清棠也是从学生时代过来，她自己不看不代表她不知道。但看是回事，看满篇限制级和沉迷簧图是另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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