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眉开眼笑。
学校附近有家甜品店，小女生都爱吃这种甜甜
东西。
程湛兮牵着于舟手往甜品店走，边走路边温柔问她喜欢吃什
，待会给她买。于舟另
边是黑衣黑裤神色淡漠郁清棠，她看看这个，看看那个，觉得自己像回到
童年，爸爸还在世时候，家三口开心地出门逛街。
她低下头，快速地眨两下眼睛。
白天上课期间甜品店没什人，于舟和郁清棠找个位置坐下，程湛兮去柜台点单。
郁清棠：“……
待会就去。”
程湛兮不依：“现在去，陪你起去。”她改变主意，她觉得郁清棠待会绝对不会自己去医务室。
郁清棠：“不行！”
两人开始眼神对话——
程湛兮：为什？
“不行。”程湛兮指着她胳膊，道，“你要先去趟医务室，处理伤口。”
郁清棠低头瞧眼，将袖子放下来，淡说：“不碍事，过两天它自己就好。”
“会留疤。”
“无所谓。”
郁清棠拿起保温杯喝口水，往屋外走，走几步不见人跟上，连于舟都不在她身边，回头看，程湛兮牵着于舟站在原地，面色不虞地看着她：“你去不去医务室？”
束这场荒唐闹剧。
贵妇带着儿子出去，隔着半条走廊都能听到她训斥声。
事情解决，郁清棠看向这次居功至伟程湛兮，程湛兮因为那个男生心情有些沉重，接触到郁清棠目光，阴云暂时扫而空，立刻绽放灿烂笑容，还将两手食指和拇指合在起，在心口朝她比个心。
沉稳端庄可靠形象秒垮掉。
郁清棠：“……”
她给于舟点份椰汁西米露，给自己点份姜撞奶，回头扬声问郁清棠：“郁老师，你吃什？”
郁清棠说：“不吃。”
程湛兮想想，对柜台小姐姐说：“再来
郁清棠看眼于舟：学生为重。
程湛兮：不管，那你也得去医务室！
郁清棠：……
于舟看看两位老师，觉得她俩你来往暗潮汹涌，连刚受委屈都忘记，吃老师瓜吃得津津有味。
最后郁清棠妥协道：“先带于舟去吃东西，之后你陪去医务室。”
郁清棠感觉受到冒犯，很想说关你什事，但碍于学生在，没说出口，只用眼神传递出不悦气息。
程湛兮立刻换招，委屈道：“你不去要哭。”
郁清棠：“？？？”
“真哭。”程湛兮给自己倒计时，“三、二……”
她有个朋友，是个演员，程湛兮对什都感点儿兴趣，有次向她讨教怎样能秒哭出来。程湛兮做不到秒哭出来，三秒钟还是能让自己泪眼朦胧。
她偏开脸，抿去唇角情不自禁笑意。
肩膀片温热，郁清棠低下头，原来是受惊吓于舟把脸埋在她肩膀上，控制不住地哭。
于舟这样暂时回不班级。
程湛兮说：“带她出去吃点东西？”
郁清棠道：“和你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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