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出来，郁清棠用毛巾包着湿发擦
擦，在卧室
窗户前发很长时间呆，长发半湿，懒得吹，直接枕在枕头上睡，睡梦里不安地皱起眉。
***
从学生那里打听到郁清棠六点五十到七班门口，程湛兮把晨练时间足足提早
个小时，六点半就到学校。
除班主任，其他老师很少有来这
早。
高年级组办公室这层走廊都是空空荡荡，程湛兮只手拎着两人份早餐，另只手抱着书，正要踏入办公室，却听到里面传来交谈声音。
她手边还放着摞《运动生理》、《体育心理学》、《运动训练学》等等，程湛兮本身就是运动达人，玩得疯时候还拿不少证书，曾经只身跑到热带雨林写生。但毕竟是针对自己，现在要训练学生，功课是定要做。
“不是吧？你真打算当老师啊？”喻见星在电话那边难以置信地问。
“
现在是老师。”程湛兮声音微沉地说。
“……明白。”
身为程湛兮好友，喻见星解她性格。严以律己、宽以待人，日为师，她就会日以老师责任严格要求自己，哪怕她是教体育，高考不计入总分。和程湛兮当朋友，是件非常愉快且舒适事。
几年，厨艺锻炼得炉火纯青，做菜同时还有闲情逸致精心摆盘。
对她来说生活是用来享受，每分每秒都值得珍惜，哪怕虚度时光也有它意义。
喻见星打电话来时候，程湛兮洗好澡，坐在书桌前，接起电话。
“嘛呢？”
“看书。”
喻见星八卦番好友恋情，八字没撇，什也没八到，兴致缺缺地回去。
程湛兮看完书，写两页笔记，去画室做绘画基本功练习，登录邮箱查看邮件，下月意大利有个艺术展，老师邀请她起去，程湛兮和他电话确认时间。
做完切后，程湛兮关灯，合眼睡下。
郁清棠到家十点左右，冰箱里有之前买面包，她看眼保质期，还有天过期，就着保质期还剩两天鲜牛奶口口地吃。
她路过客厅墙壁上挂着《,bao风雪》，走进浴室。
“什书？”
程湛兮将书翻到封皮，看眼，淡道：“教育心理学。”
喻见星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。
“你要改行？”
“没。”程湛兮翻回看那页，说，“不是去当老师，补补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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