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飒老师再见。”
“飒学生下节课见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空气里充满
快乐
笑声。
程湛兮上
节体育课，和中学生待在块，感觉自己都年轻不少，心情愉快地回办公室。进门前她在心里默念
帮假金庸迷，好歹弄个《倚天屠龙记》里吧，让她和郁清棠同框。
答话最多童菲菲听不下去，打断讨论道：“你们说都不是周芷若那本书里！”
程湛兮暗想正合
意，然后期待地看着她。
童菲菲也看着程湛兮，眼睛亮闪闪，真诚地说：“程老师，觉得您像小昭，漂亮又温柔。”
程湛兮：“……”
程湛兮点点咧开嘴角，又觉得在学生面前不合适，慢慢地把嘴抿回去。
“你们喜欢郁老师吗？”程湛兮提前以郁清棠家属身份探口风。
童菲菲眼睛亮亮，目光里透露出两分憧憬，说：“郁老师是京华高材生，还漂亮得像仙女。”言外之意就是怎
会不喜欢？
程湛兮：“……”
果然学霸和美人光环到哪里都好使。
女生你看看看看你，童菲菲干笑声，说：“没有事，程老师可能听错。”
程湛兮好笑地心想：你这演技差得和郁老师在床上演技有拼。
这就是有什样班主任就有什样学生吗？
风评被害郁清棠在办公室打个喷嚏。
程湛兮并指向天，道：“保证不会和郁老师说，而且你们私底下这叫她，真以为她不知道吗？老师是不会和学生计较。”
周芷若&小昭，这是哪里来邪教？！
程老师觉得七班同学审美没救，放弃这个话题，继续绕回到郁清棠身上，获得不少有用信息。
泗城中采取走读制，只有小部分学生住校。高早读课七点开始，郁清棠会在六点五十时候到七班门口，面无表情地个个地看着学生进去，七点零五分左右离开，有迟到另算。
等等等等。
下课前五分钟，程湛兮让体委把运动器材收齐，归还到器材室，列队解散。
童菲菲想起什，立刻狗腿地补充道：“程老师，们也喜欢你。”
程老师傲娇地哼声。
她心念动，问道：“郁老师是周芷若，那是什？”
几个女生看看她，叽叽喳喳，有说任盈盈，有说黄蓉，还有说东方不败……
程湛兮：“……”
童菲菲松口，道：“好吧。”
她声音压低，说：“其实她开始来时候们管她叫小龙女和姑姑来着。”
程湛兮嗯声，挑眉：“那为什……”
小龙女和周芷若……这差别有点大啊。
童菲菲道：“因为接触下来发现点都不像啊！小龙女穿白衣服，天真无邪，郁老师整天身黑，特别严肃，笑都不笑，们老担心她下秒就要黑化，把们全都灭。而且郁老师长得好看，表面又柔柔弱弱，特别像前期还没有黑化周芷若，希望她不要变成灭绝师太嘤嘤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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