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夏耿耿于怀,偷偷掀开睡裤看眼,那本来生龙活虎呆萌小可爱此时失去活力,没遮羞布,蔫哒哒,余夏羞愤欲绝,“那你怎不把头发也剃!”
祁衍往他头上看去,慢悠悠摇摇头,“不行,那样你记不住教训。”
估计留着光头余夏还特臭美,不仅感觉不到这是惩罚,还会到处瞎显摆。
不得不说,祁衍非常解他。
余夏摔枕头,扑过去,誓要把祁衍制住,以同样手段对付他,扳回程。
余夏睁开眼,眸子里羞愤欲绝,手脚得自由后他立马提上睡裤,扯过旁薄被盖住,顺道给祁衍脚,“你变态啊!”
“嗯。”没成想祁衍居然点点头,“说不错。”然后他如同头迅捷豹子,压制住余夏,眼里挂着抹满足笑意,“变态。”
余夏气急败坏,“你不要脸!谁让你剃……剃那里?你这样还让怎见人?”
“……”祁衍若有所思地看看他那个地方。
余夏捂住,面红耳赤,“你还看!”
不合时宜笑出来,他死死咬住下嘴唇,怕会破坏好不容易营造起来严肃气氛。以他经验,只要他露出点松懈端倪,这大祖宗就能见缝插针插科打诨,继而大事化小,小事化,不之。
余夏用着最怂表情强撑着最狠气势,和祁衍磨起嘴皮子,结果悲哀发现,祁衍面不改色,无动于衷地继续手底下动作。
余夏怂,开始求饶,“你你……求求你,可千万仔细点手底下,子子孙孙可都托付给你,要是伤残,你以后幸福就没有?”
“嗯?”祁衍这才撩起眼皮看余夏眼,意味深长道:“有没有对你来说,不是没区别吗?反正又不用。”
余夏:“……”
只是祁衍没有如他所愿
祁衍不解:“原来你出门是要以它做凭借吗?”
“……”余夏哑口无言,口气差点没上来,等看到祁衍带着弧度嘴角,才知道自己又被耍,抄过旁枕头蒙在他脸上。
余夏大吼道:“杀你!”
祁衍夺过枕头扔到床下,闷笑不已,而后正色道:“这是给你惩罚,你失信。”
你抛弃,让个人生不如死地过这多年。
你看你说是人话吗?!
对,他是没有次成功过,但不代表它就是废物吧!他妈,什叫‘没区别’,什叫‘又不用’!
眼见余夏就要爆发,祁衍装作若无其事碰碰他,余夏神志立马清明,不行!得控制住!命根子还被人握在手里呢。
余夏面红耳赤,调整着呼吸,明明快撑不住,还强忍着,小腹因为着他克制,没有过分宣露出他紧张和羞赧,祁衍表情很认真,眼神很专注,这过程漫长而折磨,刑罚终于结束后,余夏感觉小死回。
祁衍给他擦干净,抬头,就见他耳根通红,白皙锁骨上沁薄薄层汗,在光照下,显得分外活色生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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