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衍把他救下来,拦在身后。
余夏呼哧呼哧吐着舌头。
陶蓓蓓家拎很多东西过来,陶蓓蓓和她婆婆眼睛都是肿,尤其是她婆婆,老太太现在眼睛还是泪汪汪。
她出去买菜,遇到熟人便站住多唠会儿,没成想回来时候就被通知,家里老伴儿和孙儿煤气中毒送去医院,老人家当场腿软倒地。
怎会煤气中毒呢?
余夏从来没把哪个人这放在心里过,祁衍已经不是他任务,在他心里,这是个活生生有血有肉人,他希望他平安喜乐,无忧无虑辈子,希望世上所有美好都降在他身上。
祁衍毫不留情地说:“不然你怎这肆无忌惮地不把自己生命当回事,把心狠狠扔在地上践踏。”
“别人死活与无关,可要陪很久很久亲人,是你。”
*
晚上时候,祁衍家门被敲响,陶蓓蓓家前来道谢。
余夏把两只爪子都搭在他腿上,头埋在他腹中,心虚说不出话来。
余夏以前做错事时候,会大声和祁衍吵架来掩饰自己心虚,越是心虚那架势越是蛮横,结果就是祁衍被踩通,还要被迫道歉,这事情才算完。
可现在,余夏却强硬不起来,甚至没脸抬头去看祁衍,只吭吭唧唧乱蹭,希望祁衍能消气。
祁衍揉着怀中狗脑袋,看它副可怜兮兮蔫头耷脑模样,也有些心疼,可这些话不说,将来它如果做更离谱事情怎办?虽然出发点是好,可对祁衍来说,祁火火安全比任何人都重要。
别人如何又与他无关。
她走之前明明关阀门。因为家里有孩子存在,她不管做什都非常上心,就是下楼扔个垃圾,还要返回去再三确定门是否关上,哪怕家里有人。
她清楚记得,她关。
陶蓓蓓反应也是和婆婆样,电话打来时候,她正在开会,等出会议室,拿起手机看,发现手机几十通未接号码,他弟弟,陌生号码,还有自己老公。
刚想拨回去,老公
他们知道整个事情,也知道是祁衍家二哈发现不对,及时招来人,才避免惨祸发生。
苏颂也从外地赶回来。
门打开,陶择就咋咋呼呼道:“兄弟呢?嗯?兄弟呢?”
陶择进门就扑向祁衍脚边余夏,抱着他脖子个劲喊兄弟,那架势似乎立刻想和他杀鸡头拜把子。
余夏五官扭曲,脸被陶择挤变形,脖子被勒死紧,差点呼吸不过来,翻着白眼向祁衍求救。
他站在阳台上时,不仅仅想这些,还甚至想将阳台封上,但又怕以后真出事,本来他家小祖宗能逃路被自己给封死。
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。
祁衍在心里生闷气,望着恹恹某条狗,祁衍咬牙狠心道:“有时候会想,在你眼里,是不是任何个人都比重要。”
余夏心里咯噔声,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地扭头看他。
他为什这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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