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夏又往下跑几层,竟都没有找到人。
赵文武在和同事说话,突然顿下,侧耳倾听,“你有没有听到什声音?”
同事听下,“是狗吧?畜生都这样,不分白天黑夜叫。”
赵文武又静静听下,蹙眉,“这狗叫也太惨,都这久,别是出什事。”
想起这段时间小区里死猫狗,虽说最近太平,可也不能掉以轻心,同事表情也不再吊儿郎当。
睡梦中,余夏鼻头皱皱,嗅到丝刺鼻味道,不满抽抽鼻子,翻身继续睡,然而那味道越来越浓,余夏转动因为陷入沉睡而有点迟缓大脑,才辩出这事煤气味道。
煤气!
那刹那,余夏大脑陡然清醒,哪里来煤气味?
他个急翻滚站起来,钻入厨房,心下稍安,不是他们家。余夏进客厅,那味道就淡很多,他又跑回阳台,凭着灵敏鼻子,闻出来,那煤气味是从隔壁传来。
余夏大叫,试图引起隔壁注意,然而他咆哮两分钟,那边点动静也没有,余夏暗道不妙,冲出去,扒拉陶蓓蓓家里门,还是没有点动静。
他命大!”老太太啐老伴口,“到菜市场再买点菜回来,锅里是给蓓蓓煲汤,你别又偷吃!孩子这几天天天加班,都瘦。”
“行行,知道。”老爷子觉得老伴啰嗦,脾气上来,有点不耐烦,平来不太利索腿脚现在健步如飞,提起孙子躲清静,“孙孙乖,陪爷爷睡觉,别理你奶奶,她老糊涂,整天啰啰嗦嗦个没完,耳朵都起茧子!”
门关声音,应该是老太太走。
余夏听着这些家长里短,只觉得分外安逸,眯着眼睛翻个身。
祁衍课间通过手机看看,发现祁火火这翻身,搭在肚子上摊子就落到地上,忍不住失笑摇头。
赵文武:“过去看看。”
想想,拿个棍子卧在手里,赵文武寻声而去,正好碰上出楼余夏。
余夏看到熟人,眼睛亮,叫声更加响亮。
按理说他这大动静,里面人怎也该出来看看情况。
糟糕,余夏有种不好预感。
结合他没睡之前听到动静,这家老太太出去不在家,可屋内还是有俩人。个陶蓓蓓公公,个陶蓓蓓家孩子。
别是出什事。
余夏跑到其他邻居门前求助,挠门大叫。楼道里充斥着他咆哮,也没有人出来看看情况,工作日大家都去上班,估计家里没人,只有他回声做回应,更显得空空荡荡,清清冷冷。
“你还在看啊?”陶择偷偷瞅眼,知道他直通过手机看家里狗。心想,不过条狗,至于?还能不见不成?
没看出来,他同桌还是个狗奴。
还好自己没养狗,陶择心里暗自庆幸,不然得多操多少心。
上课铃响,祁衍意犹未尽放下手机,无视陶择窃窃私语。
像他这种没狗人,是不懂他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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