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,这刚哄好没多久崽儿,又被自己惹毛!
祁衍看祁火火耷拉着脑袋副没精打采样子忍笑,这什?嗯?这家伙居然藏私房钱?
祁衍对钱财上面向不上心,随手放在哪里可能自己就忘,结果呢?
原来全被这家伙藏起来?
它可真聪明啊?
余夏‘吭叽吭叽’直叫唤,求饶不已,耳朵火辣辣疼,他只好顺着祁衍力道,紧跟着他才能减轻些许疼痛。
松手松手松手松手啊!
余夏疼龇牙咧嘴还强颜欢笑,不断地用身躯磨蹭着祁衍腿,希望他能手下留情。
祁衍冷着脸将祁火火从床底下拖出来,瞥眼地上赃物,立马收起来,然后松开它耳朵,坐在床上,冷冷地看着它。
“怎回事?”祁衍甩甩钱,“给个解释。”
“嗷呜——叽叽叽——”余夏吓得花容失色,像被老婆发现偷藏私房钱男人,他调子都变,立马慌手慌脚把钱扒拉到身下,蛄蛹着想躲进床底下。
妈鸭!
吓死人!
祁衍什时候回来?他咋没有听到点动静?!
余夏心脏怦怦乱跳,魂都快被吓没,缩回头就想藏起来。
狗起码得几袋子吧……
买好怎搬过去还是个问题……
余夏沉浸在自己思绪中,连祁衍什时候回来都不知道。
祁衍打开门,听到卧室里有点动静,随手将衣服挂在衣架上,走过去。
打开门,看到卧室里面景象,祁衍愣住。
它条狗藏钱干什?
“祁火火,”祁衍沉声道:“抬头看着。”
余夏硬着头皮抬头,看他眼,就立马垂眸,抬起只爪子试探着捞祁衍手里钱,发现他躲开,立马收回爪子,做安分守己状。
祁衍:“……”
祁衍要被它这副模样笑死,表面上不动声色,其实在它不注意时候狠狠掐着自己大腿,才不让
当场被抓包还被没收私房钱余夏在心里暗骂那群让人不省心小弟!
这哪里是小弟,这简直是瘟神!
余夏脑袋都要埋进胸口里,耳朵火辣辣疼痛时刻提醒着他要去面对着惨痛现实。余夏识时务者为俊杰,撩起眼皮看眼祁衍,对上他冰冷眸子立马收回目光,低头顺目,这个时候解释啥啊?
就老老实实等着挨批呗~
余夏努力装成只小可怜,希望祁衍看在他积极认错态度上能网开面。
祁衍三步并两步,把揪住还没有钻进床底狗耳朵,硬是给它揪出来。
也是怪余夏大,不像小时候那样灵活,小身子扭就进床底下,祁衍抓也抓不着。
啊疼疼疼疼疼疼疼——
轻点啊——
耳朵要掉!
祁衍:“……”
吭吭哧哧把私房钱从床底下推出来余夏:“……”
祁衍:“……”
低头看着地上小堆纸币和硬币,甚至还有好几张百元,又抬起眼皮看看震惊地睁大眼睛祁火火。
他好像发现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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