秒都没绷住，再次笑开
花。
梁菽正奇怪他怎
转性，只听得手机里传出句小奶音：“爷爷奶奶，圣诞节快乐。”
“！！！”梁菽冲过来，把韩玉平挤到就剩半张脸。
韩玉平：“……”默默把手机拿远点，好让自己完整出镜。
梁菽：“圣诞节快乐，今天有没有吃好吃
？”
韩玉平把自己脚也擦干，端着木盆出去倒水。
回来时候手机在响，梁菽离得近，看到来电显示。
韩玉平问：“谁啊？”
梁菽笑着说：“儿媳妇。”
两位老人私底下都有称呼，暂时没叫年轻人听见。
唐若遥牵着她回沙发：“打给谁？”
宁宁奶呼呼地说：“给爷爷奶奶，
要和他们说节日好。”
唐若遥愣，便觉得汗颜。
她都没想到这茬，大人世界装东西太多，只有小孩子才能永葆纯粹。
秦意浓向这边走过来，问：“你们俩干什呢？”
他聊天时候，有意无意地透露出想让他回家生活想法，唐斐假装看不懂听不懂，又和她聊在这边生活快乐，相信江雪珍能懂他意思。
他有个新家，他爱这个新家。
他很幸福。
宁宁又问纪书兰和芳姨，都得到肯定答案。她坐在座位里，高兴地拍起手来：“太好，大家幸福就是幸福。”
两位老人直接就红眼眶。
宁宁点着小脑袋，说：“有啊。”她还转着摄像头，把屋子里布置给给他们看，最后定格在
韩玉平立刻就笑，在按下接通键时，及时板住脸，梁菽手指戳他肩膀，嗔道：“德行。”
韩玉平厚着脸皮回她句：“你不就喜欢这德行吗？”
别看梁菽温柔端庄，年轻时候占有欲特强，韩玉平那时在外边又极受欢迎，不但有女，还有男。梁菽表面不说什，回家就大吃飞醋，用韩玉平话来说，就是出门八百里都能闻见。
韩玉平在外头干脆成天板着张脸，不苟言笑，有那胆儿小，直接吓得就不敢接近他。
韩玉平接视频。
唐若遥低着头在平板上登自己微||信，在联系人里翻韩玉平名字，回答道：“宁宁想和韩导他们通个视频，今天不是平安夜。”
秦意浓：“……”
她和唐若遥感觉到同样汗颜。
韩玉平夫妇刚吃完饭，在屋子里泡脚。韩玉平膝盖铺着条干毛巾，将妻子脚托在上面，动作轻柔地给她拭干水珠，只袜子只袜子地穿好。
梁菽把脚拿下来，踩进厚厚棉鞋里，每条皱纹都温婉极。
半是感动，半是给孩子可爱。
唐若遥再次惊异于她心智发育程度，这是个四岁小朋友能说出来话吗？
她有点信秦意浓那句话，秦嘉宁嘴这甜，将来得祸害多少无辜少男少女？
再看秦意浓，秦意浓果然副面有隐忧样子，不由好笑。
吃过饭，宁宁拿着平板跑过来，撞在唐若遥腿上，仰头道：“妈咪，要打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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