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若遥低笑,故意憋着气,作虚弱状说:“宝宝,有点喘不过气。”
秦意浓很慌张地赶紧松开点。
唐若遥又笑声,仰头亲口她下巴:“你太可爱。”
秦意浓嗔怪睨她眼,也不吭声,神情慢慢地染上两分悦色,眉眼都舒展开。
坐久终归不舒服,唐若遥抱着她躺下去,让秦意浓枕在她胳膊上,眼神细细描摹女人精致五官,问道:“你和纪家,究竟是怎回事?还有纪云瑶,之前有什过节吗?”
秦意浓在她提示下回忆起来,轻轻地“啊”声,旋即叹口气,低头亲亲唐若遥白皙额头:“对不起啊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唐若遥瓮声说,往她怀里再窝窝。
秦意浓把那天基本情况和她说下,和唐若遥猜测八.九不离十。
秦意浓:“所以才让你找保镖贴身保护你。”
唐若遥:“她难道敢直接把劫走?”
整个人搂进怀里,让她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,温柔地问:“怎?出什事?”
唐若遥不像秦意浓,凡事喜欢闷在心里不说,要而再再而三地引导。女人问出口,她倾诉欲望便涌出来。
“江老生日宴那天晚上,你还记得吗?”她问。
“记得。”
“你阻止纪云瑶对轻薄以后,你们俩单独走,去个偏僻走廊说话。”
上午在客厅聊得太短暂,唐若遥除知道纪书兰其实是纪家女
秦意浓:“以防万。”
唐若遥更不是喜欢纠结过去人,何况是个误会,她马上从中品出甜蜜来,仰脸笑道:“你那个时候就这爱?”
剧组杀青那夜摊牌,唐若遥就知道秦意浓喜欢上她时间比她要早,但她对这份漫长喜欢直有种虚幻感,毕竟秦意浓太会演,刚睡完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“不止她个情人”这种话,唐若遥再怎想自欺欺人,也没办法坚信下去。如今聊起以前事情,都是对爱细节丰满。
这个女人爱,不是狂风,bao雨,雷霆闪电,而是点点滴滴,润物无声。
太直白话秦意浓般都不直接回答,而是选择用力收紧怀抱。
“你怎知道们……”这件事都过去年多,记忆不是很清晰,秦意浓刚浮现个隐约念头。
唐若遥垂眸道:“都听到,听到你说是……”她静几秒钟,才低低将那三个字说出口,“二手货。”
时过境迁,唐若遥本以为自己不会生气,尤其是今天知道纪云瑶就是个神经病以后,她都能想到秦意浓为什那说,肯定是为保护她不被对方注意到,她不会责怪秦意浓,因为切都情有可原。
包括突然清晰声音,多半是纪云瑶存心设计圈套,故意让她听见,是她愚蠢、沉不住气,所以才中对方计。
但她面对当时说出那番话心上人,还是忍不住地赌气、伤心、委屈、难过。这种情绪是不由理智控制,只在最亲密人面前展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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