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她明天有没有空。”
“你不是跑通告吗?”
“对啊,所以想问她有没有空,过来陪你。”唐若遥握住她搭在床边手,正色望她,轻声问,“但还没和她说你住院事,你想告诉她吗?”
“……”秦意浓目光里透出两分茫然和无措。
她没有想过这个,以前生病或者遇到事情都是个人扛过来,现在多个唐若遥,是因为她们俩是命运共同体。可林若寒只是她朋友。
秦意浓就更不开心。
她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,但又克制不住这样无理取闹。恋人间无理取闹,大抵都可以用个词来代替:恃宠生娇。
“你在和谁聊天?”秦意浓装作不经意地问道。
“林老师。”
“谁?”
秦意浓没料到还有下文,短暂地卡下壳,在唐若遥质问目光下,磕磕绊绊地把后面话补全:“不该胡说八道,说不吉利话,让你……让你生气。”
“是谁?”唐若遥板着脸。
“女朋友。”
“重说。”
“不该让女朋友生气。”秦意浓听话道。
你说……会不会……”秦意浓欲言又止。
“嗯?”唐若遥弯下腰,倾身将耳朵凑近她嘴唇。
“将来会不会短命?”秦意浓担忧地小声道。
话音刚落,脸颊痛,唐若遥已经口咬上来。
秦意浓句痛没敢叫,立马自觉道:“不会!咱们俩都会长命百岁!”
唐若遥是在秦意浓住院期间发现,顺便盘问过倒戈关菡,发觉秦意浓在许多感情上处理都存在缺陷。爱情不说,她自己切身体会过,要真正走进她心里有多难。友情方面林若寒,也贯彻她贯理念,可以同甘,在事业上互相帮助,但不要共苦,有苦都往自己肚子里咽。
成年人世界界限分明,本就不可能像学生时代那样,竹筒倒豆
“林若寒。”
“你什时候和她又有联系?”秦意浓口陈年老醋后知后觉地返上来,酸溜溜道。
唐若遥笑道:“《本色》杀青以后,她联系过几次,问什时候回京,有空请们俩吃饭,向你报备过,你忘?”
秦意浓想想,确实有这事,但和她吃醋关系不大。
“那你现在在和她聊什?”
她说这话时候是直视着唐若遥眼睛,瞳仁清亮。
“乖。”唐若遥心满意足,赏她个吻。
秦意浓在洒满阳光窗前惬意地眯起眼,面享受着心上人温情脉脉吻,面不可思议地想:这还是吗?
恋爱使人面目全非。
短暂离别前夜,秦意浓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,而唐若遥在按手机键盘聊天,偶尔地才会主动与她说两句话。
唐若遥松口,忿忿。
死女人,嘴里没句好话。
等她身体好,自己非把她欺负得只能说好听话,不听话就……再欺负得狠点。
秦意浓轻轻晃晃她手,软声讨好道:“错。”
唐若遥不饶她,冷冰冰道:“错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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