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意浓手脚发软,手里抓着烟灰缸“咚”声砸在地上。她连滚带爬地过去探下对方鼻息,还有呼吸,没死。秦意浓抹把眼泪,开始盘算怎逃出去。
那天晚上记忆都是混乱,兵荒马乱,生死线。
秦意浓很多细节记不清,只记得最后她躲进衣柜里,牢牢地抓紧手里金属衣架,眼睛眨不眨地盯着缝隙里透出来
秦意浓淡道:“因为被下过药。”
意料之中答案,唐若遥心脏还是被轻轻地揪下。
秦意浓唇角讥诮:“给下药人,是前经纪人杜安凯。”秦意浓整日周旋于酒桌,那些肥头大耳男人目光冒犯,心里在想些什她清二楚,她临渊履薄,向来万分谨慎,要不是杜安凯,她怎会轻易中招?
有天杜安凯带她出去应酬,酒桌上坐着黎益川,那时黎益川已经是圈里很有名人物,所有人都表现得恭恭敬敬,奉承巴结。
秦意浓身为当桌姿色最好女性,被男人们劝着向黎益川敬不少酒。杜安凯就在这时给秦意浓递杯茶,秦意浓喝得有点晕,又因为是经纪人,便没多防备,谁知道杜安凯从让她陪酒升级到让她陪.睡。
无保留信任人倾诉。
“黎益川。”女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个名字。
唐若遥:“嗯?”
秦意浓说:“这阵子在应付那个想对你不利人,是黎益川。”
唐若遥人际圈,暂时还接触不到黎益川这个级别人,她很聪明,选择用手机上网搜索,果然是个有词条大人物。
不知道是对方托大,下药剂量不足,还是秦意浓身体底子太好,竟然提前醒过来。
她醒在间完全陌生房间里,身下是柔软大床,男人手指冰凉,呼吸也是冰凉,如同吐信毒蛇,阴冷入骨。
黎益川娘胎里出来就带病,身子骨不好,毫无防备之下直接被秦意浓从身上掀开。
秦意浓说:“从小干活,力气比普通女人大很多,黎益川则比般男人弱很多,但到底也是个男人,们俩在房间里扭打起来,他占上风,牢牢地扣住肩膀,狞笑着,志在必得。手到处乱抓,不知道摸到个什东西,可能是烟灰缸之类,砸破他头。”
血很快从黎益川短发里渗出来,他动不动地躺在地上,双目紧闭,就像死样。
秦意浓走过去倒两杯水,放在茶几两端,唐若遥瞧见,把两杯水放到起,和秦意浓挤在张单人沙发里,抱着她。
秦意浓不自在地动动,无奈地说:“说是正事。”
唐若遥认真道:“做也是正事。”反正会儿也得抱,不如早早地准备好。
秦意浓拗不过她,只能继续往下讲,然而在女人温暖怀抱里,她少几分沉郁,多两分如释重负,道:“你不是问过,为什对入口东西那谨慎?”
唐若遥视线掠过面前茶几玻璃杯里透明水,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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