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是父亲,现在是母亲,历史何其相似。
难怪她会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。
唐若遥抱抱她,温柔道:“没事,他们不爱你,还有来爱
昨天晚上她们还打电话,秦意浓很温柔地和她说“遥遥晚安”,那变故就只可能是今天发生。
今天有什事?
宁宁被曝光、被记者围堵,还有件关菡没告诉她事。
脑海里掠过纪书兰朦胧泪眼,望向楼上充满愧疚眼神,和方才在楼下关菡对纪书兰若有若无敌意,唐若遥涌现个想法。
“是不是你母亲做什?”
唐若遥不躲不避,视线从距离她脸颊三公分手掌,再落进女人悲怆眼眸里。
心脏传来钝痛。
秦意浓慢慢放下手,眼底波澜恢复平静,道:“请唐小姐自重。”
她铁心要拒绝,油盐不进。
唐若遥久久地凝视女人,决定逆推,从另个方向突破,她问:“你不想和你在起,是因为怕连累吗?”
爱过……唐若遥。”
秦意浓下唇咬出血。
唐若遥道:“早就知道,去过恒嘉花苑,找到们俩以前邻居。”
秦意浓唇角勾出丝残忍笑容,道:“那正好,省得再给你证明。”
唐若遥平静道:“但你说这些话,个字都不信。”
秦意浓极快地颤动下眼睫。
“她做什?”唐若遥追问。
秦意浓垂眸,松口:“是她把宁宁存在告诉秦鸿渐。”
唐若遥略思索,便转过弯来,当即怒不可遏。秦鸿渐卖亲女儿次还不够,连外孙女都不放过!
她没忙着发火,和秦意浓起讨伐对方,她大抵明白,秦意浓难过不是秦鸿渐行为,毕竟她对那个人从来没有心存幻想,而是纪书兰在她最需要亲人支持时候再次捅她刀。
最重要问题早就解决,唐若遥想不到别理由。以秦意浓性格,极有可能是因为会给自己带来危险。
秦意浓言不发。
唐若遥再问:“你这阵子不肯见,是不是有人想对不利?”
秦意浓神情平静,连丝幽微波动都没有。
唐若遥想:应该不是。她既然和自己做三个月约定,代表她有把握解决。虽然秦意浓在她心里是个外表强大内心脆弱小女孩,但她强大不是虚张声势,是有资本,能让她畏惧到不惜恶语相向也要让自己放弃人,应该不存在。
秦意浓冷漠道:“信不信随你。”
她起身要走,被唐若遥把拽回来,跌坐进她怀里,唐若遥手掌住她后脑勺,偏头吻过来。
双唇相触,秦意浓疼到麻木心脏奇异地恢复丝知觉,鲜活地跳动起来,就像倦鸟终于寻到久违暖巢,她几乎迫不及待地想投进去,什都不想,什都不管,就这闭上眼睛安详地睡着,睡他个天昏地暗,尽情做着有暖阳春草梦。
但是她不能。
千钧发之际,秦意浓推开她,高高地扬起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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