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骁叹口气。
秦意浓捏紧手机,沉声问:“那个人渣呢?”
石骁冷笑道:“他?推二五六,还去小区物业和开发商那里拉横幅,说自己妻女死在楼里,要讨个公道呢。”
秦意浓重重地吐出口气。
“没办法治他吗?”
“……打电话。”
“最近很忙?”唐若遥试探道。
秦意浓延续她惜字如金风格:“嗯。”
唐若遥没有就此作罢,追问道:“在忙什?”
秦意浓:“点小事。”如既往没有多聊想法。
唐若遥向林国安请三天假期,两天留给N市,天待在首都。N市时间本来是很充裕,唐若遥还打算约江雪珍聊聊,毕竟是唐斐亲妈,但发现相簿里秦意浓当天下午,唐若遥便当机立断,坐车去秦意浓老家A市——就在N市隔壁,开车不到两小时,唐若遥效仿关菡上次租辆车。
唐若遥记得秦意浓和她说过她老家在清平区。清平区那大想找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,但唐若遥没有别线索,只能分头行动。
她不能和保镖分开,所谓分头行动,不过就是分成两头。
而她运气也没有到开挂地步,随便拉个人就认识照片里七八岁小秦意浓。唐若遥从下午找到天黑,和辛倩汇合,两边互视眼,同时摇头,无所获。
当夜唐若遥住在A市宾馆,如果明天再找不到话,她就得回N市,带唐斐返京。
两条人命,就这没,罪魁祸首反而逍遥法外
“和有关吗?”唐若遥打定主意要问个清楚,同时屏息听着对面动静。
“没有。”秦意浓答得很快,半点不心虚。
她今晚忙活事确实和唐若遥无关,是枫红基金会负责人石骁打电话过来,向她汇报近来工作情况,有进展,自然也有坏消息。
枫红日前在接触家家,bao受害者,是母亲和女儿,家,bao者是父亲,父亲职业是记者,本来z.府部门在反家,bao上就是“清官难断家务事”,各有各为难,不是说民警不想管,有时候是管不,够不上线只能口头教育。这位父亲是跑社会线,深谙法律,家,bao妻女时候心里有数,专门钻法律空子,就算拉到医院鉴定也没办法判他。
枫红在帮助这对妻女上费很大心力,教她们怎收集证据,要坚持下去,天会亮。但就在前两天,石骁收到志愿者传来消息,那位妻子不堪忍受,带着刚念小学女儿跳楼,两个人皆当场死亡。
晚上和秦意浓打电话,前两次拨时候都是正在通话中,唐若遥拿着手机进浴室,听到铃声,冲冲手上沐浴露泡沫,走到外间拿起来。
“刚刚有点事。”秦意浓解释,紧接着问,“在干吗?”
主动得不像是平时秦意浓。
唐若遥心里再度升起疑惑。如果秦意浓是慢慢转变,或者扭扭捏捏问她,她都不至于像现在这不安。
“在洗澡。”她诚实回答,“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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