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意浓说:“现在身上传绯闻价值越来越
唐若遥怔。
“是。”秦意浓重复遍,眼睛终于有圈不明显红,她把自己蜷缩起来,声音闷在膝盖里,“怕,有什不对吗?”
没有人能真做到无动于衷,只是她刻意避开最能牵动她情绪那段,让自己沉在平静海面下,伪装出不在乎表象,为什非要揭她痛处?
唐若遥心如刀割,轻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
秦意浓本能地说:“没关系。”
“没什。”唐若遥敛敛眸,道,“秦老师,问个唐突问题,你可以不回答。”
“问。”
“你……”唐若遥斟酌下措辞,道,“直不肯澄清外面那些莫须有谣言,任凭别人造谣,是不是因为……”
她咬咬下唇,坚定地吐出个字:“怕?”
秦意浓转过脸看她,眸光深静幽邃。
这只是其中小部分。
“那时候最希望世界上有失忆药,不用很长期限,就天,吃过,昨天事就忘。就能每天崭新地直往前。”
秦意浓双脚抬起来,搭在沙发上,两手抱住自己膝盖,说:“唉。”
她乌黑长发因为低头垂下,柔软地遮住小半张侧脸,有点毛茸茸感觉,唉这声忽然有点本正经可爱。
唐若遥问:“你不恨那些人吗?”
唐若遥把她咬在口中虎口解救出来,握着她手腕,望进秦意浓强忍泪眼里,字字道:“你没有错,错是他们。”
她从那天晚上就理解秦意浓不愿意站到娱媒前澄清原因,经历过那样耻辱惨痛过去,谁会不怕呢?生活不是小说,人心更不是钢铁,她怕,是人之常情。
秦意浓扯扯唇角,说:“知道。”她还不至于把过错归结到自己身上。
几个呼吸间,秦意浓表情已经镇定下来,她重新坐直,道:“就算澄清,除给吃人不吐骨头狗再度狂欢消费机会,除给人们多增添项茶余饭后谈资以外,还有别意义吗?”
唐若遥哑然。
唐若遥咬牙,忍住心里惊慌和恐惧,和她对视。
秦意浓眯眯眼,冷冷启唇道:“连安灵问都要遮遮掩掩,生怕触怒,你胆子倒是很大。”
唐若遥现场给她表演个熊心豹子胆,紧张得气都喘不过来,收在背后手指直在抖,面上却强装镇定,说:“你教得好。”
秦意浓定定凝视她几秒,忽笑,笑意却冰冷不及眼底。
唐若遥激灵下,浑身汗毛倒竖,几乎要出口认错,却不期然从她口中听到句轻若蚊蝇:“是。”
“恨啊,能找到罪魁祸首都找,也报仇。比如说辉悦娱乐,杜安凯,就是前经纪人。”
“你把杜安凯怎?”
“牢里去,应该还没出狱吧。”
“噢。”唐若遥笑笑,那她还叫穆青梧找人,想着寄个恐吓信什,岂不是多此举,没想到秦意浓比她还狠。
“你笑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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