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捉过秦意浓手握着,在她手背浅啄下,盯着对方表情仔细观察,果见对方眉梢有个很不明显上挑,代表愉悦弧度。唐若遥心里啧声,好笑地想:原来是喜欢自己亲她。
唐若遥不合时宜地走个神,等
秦意浓薄唇微抿,不作声。
她当然吃醋,然而醋意在浓郁悲伤里,可以忽略不计。
“嘶——”
脸颊传来刺痛,再次遭唐若遥“毒口”。
别说近年她功成名就,就算是以前,也没人敢而再再而三地咬她脸,秦意浓抬手捂住她嘴,轻斥道:“你属狗吗?”
唇分,两人额头相抵,目光纠缠。
秦意浓鸦羽似密黑睫毛颤颤,敛下长睫,不让她窥探到自己柔情似水眼神。
但无所谓,唐若遥已经得到她想要答案。
她拉着秦意浓到沙发旁,自己先坐下来,秦意浓要抽回手,坐去对面,唐若遥拉拽,直接带着她坐进自己怀里,反手圈住她。
秦意浓两颊升起不明显红晕,不明显地别扭两下,由她抱着。
进来,怎会轻易出去?
她不但不退,反而步步走近,从后面抱住秦意浓,下巴搁在她肩膀上,亲昵蹭蹭对方脸颊,轻轻地叹口气。
“为什哭?”年轻女人声音没有笑,只有不加掩饰心疼。
秦意浓想挣扎,想反抗,但唐若遥怀抱实在太温暖,扣在她腰间玉白双手修长有力,无不让她觉得前所未有安心。
从昨夜开始无所依托漂泊心突然有归处,她紧绷身体慢慢软化,放松地向后靠在唐若遥怀里。
唐若遥嘴被她堵着,在她掌心轻轻地亲下,弯起眼睛,道:“属鼠。”
掌心触感柔软温热,秦意浓心都被烘热块。
唐若遥眉毛也弯起来,又亲她下。
秦意浓才将手收回来。
唐若遥眯眯眼,秦意浓是不是有点意犹未尽意思?
唐若遥温声细语地解释道:“白天是故意气你,不喜欢林若寒。”
按理说秦意浓是没资格生气,毕竟人是她亲口拒绝,也是她愿意配合林若寒制造两人机会,她白天确实也没生气,净顾着伤心难过。
但唐若遥这句话出,她不知怎竟真生出两分火气来,但只有点点,她惯于隐忍,是以完全没有表露出来。
“嗯。”她应,意思是她知道。
唐若遥见她再次无动于衷反而皱起眉,不悦道:“你不吃醋吗?”
秦意浓垂下眼帘,平静道:“窗户里吹进沙子,迷眼睛——嘶。”
就知道这个女人嘴里不会有句实话,唐若遥气愤地张嘴咬下秦意浓脸颊,没舍得用力,咬完还给轻轻呼呼,又亲两下。
很响那种,震得秦意浓心跳加速,又莫名地欣喜。
她耳尖热,不自在地偏偏头,唐若遥唇却如影随形地跟过来。
直到避无可避,唐若遥扶正她脸,温柔地封住女人软甜唇,秦意浓启唇回应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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