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若遥槽道：“她那样
是变态级，有几
“你表姐和你住
起啊？”
“嗯……她父母工作忙，借住在
家。”
“那和亲姐姐也差不多
。”唐若遥不假思索地说。
“是啊。”秦意浓接过关菡递过来水，抿口，“十二岁那年，她考去首都念大学，P大，那年她才十五岁。”
唐若遥惊呆：“十五岁上P大？这是天才吧？”放在小地方都要上报纸。
再懂事男孩子也有皮面，唐斐也不是从小就懂事，是唐若遥离家后，江雪珍又不怎
管他，他被迫早熟。小时候唐斐闯祸，唐若遥直接上手揍情况也不少。都说夫妻是床头打架床尾和，幼时兄弟姐妹陪伴长大情谊更胜夫妻，上刻打得不可开交，下刻就能前事尽抛，约着去小卖部买好吃。
唐若遥道：“算你有点良心。”
唐斐笑。
秦意浓对唐若遥话深以为然，眼角弯起来，神色颇愉悦：“小时候也很皮，没少挨打。”
唐若遥神色微动，不经意口吻问道：“秦老师有兄弟姐妹吗？”
意？
关菡去倒水，秦大影后在看唐若遥教训弟弟，嘴角带笑，眸底闪过怀念神色。
“你丢不丢人？啊？”
“以前回家也没见你这激动，你什时候粉人家？不好好学习，学会追星？”
“老实坐好！”
秦意浓笑笑，很与有荣焉样子：“要不是小学时妈怕她学习跟不上，少跳级，她十四岁就该上大学，后来妈还挺后悔，直念叨这件事，说她要是早点跳级就好。”
唐若遥说不出话来：“不起。”她想想，说，“那你不是很惨？”
秦意浓挑眉：“嗯？怎说？”
唐若遥说：“别人家孩子啊。”
秦意浓大笑，笑到眼角有泪飞出来，她抬手用指背擦擦，说：“还好，她经常给辅导功课，只是资质蠢笨，怎学也学不到她那样好。”
秦意浓沉默很久，久到唐若遥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候。
“……有。”她说。
秦意浓睫羽眨动，掩去眼底掠而过雾气，再抬眸已是神色自若，微微笑道：“有个表姐，很凶，她身体不好，追上几步就气喘吁吁，怕她出事，只能站在原地不动，等着她来打。很久以后，她跟说，她是装，不然追不上。”
唐若遥：“哈哈哈。”
秦意浓：“听妈说，小时候不肯好好吃饭，到吃饭时间撒丫子就跑，……表姐拿着饭碗在后面追着喂。”
唐斐被收拾得妥妥帖帖，手脚规矩地坐在沙发里。
唐若遥局促地看向秦意浓，赧然道：“见笑。”
秦意浓唇角微勾，摆手示意无妨，她眨眨眼，好奇问道：“是不是做姐姐都这凶？”
“啊？”唐若遥愣，以为秦意浓是在打趣自己，脸腾地发热，说，“小般比较皮，不凶点话管不。”
唐斐在此时抬头，帮唐若遥说话道：“姐姐不凶，她都是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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