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真
没醒吗？
啊啊啊啊啊。她想。
“那……”秦意浓看
看前面唐若遥背影，压低声音问，“她对做什
吗？”
所以你果然是装睡，请君入瓮。
关菡眉梢上挑弧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，继续平平板板地履行自己职责，道：“没有。对。”她从兜里掏手机，在屏幕上点几下，递过来。
秦意浓接过，拿在手里，定睛
看，是个备忘录。
秦意浓甩甩昏沉头，来回琢磨着关菡那句话。
她睡着？
秦意浓右手在自己左手腕上掐下，痛感真实，睡着前记忆慢慢地回溯到脑海里。在唐若遥撩完就跑以后，秦意浓就成方才唐若遥翻版，不同是她盯半天什都不能做，最后只能规规矩矩地坐回座位里，在脑子里把唐若遥狠狠地欺负遍。
在幻想过程中，她睡着。
嘶。
亲呢？
丢下不满秦意浓，唐若遥低头打备忘录，把这个未竟吻补充完整，补差点儿补出来飞机普雷。写完有点舍不得删，多看两遍，还是删掉。
唐若遥口干舌燥，问空姐要杯柠檬水，口气喝杯，也跟着睡。
秦意浓在她睡着后“醒”，满脸郁郁，想效法唐若遥操作，但唐若遥要是突然个睁眼，她就说不清。她突然有种奇怪陷入被动感觉，唐若遥可以为所欲为，她就只能静观其变，连反击都不行。
这趟航班全程三个小时，秦意浓被降落前广播女声吵醒。
里面列精准到秒时间，譬如13:32:10-59，看。
“这是什？”
关菡推推眼镜：“遥小姐在点三十二分十秒开始看你，到五十九秒收回视线。”她点点后面，“带‘看’字表示她再看你，‘手’字代表她摸你手。”
秦意浓连忙下拉，没看到“亲”“吻”之类字眼，松口气。“看”自然发生得最频繁，持续时间也最久，几乎隔上两分钟，唐若遥就对着她发呆。但“手”也不少，秦意浓竟然点印象都没有。
这比唐若遥偷偷占她便宜还让她觉得意外。
“……”秦意浓捏捏眉心。
航班降落，下机。
四人都走VIP，秦意浓和关菡在前，唐若遥和辛倩在后。秦意浓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在飞机轰鸣声里能睡着这事实。
“真睡着？”她小声向关菡确认。
“是。”关菡点头，并不带任何情绪地补充道，“睡得很香。”
“……降落预计X点XX分，请各位旅客系好安全带……”
她揉揉惺忪睡眼，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。直到耳畔句熟悉温柔：“秦老师。”
秦意浓狐疑地打量两眼面前年轻女人，和唐若遥长得模样。她又梦到唐若遥，梦里人脸居然都这清楚？
这次打算在哪里做？怎还有外人在？
她眼神迷茫地四处看看，最解她不过关菡适时出声道：“秦姐，你刚刚睡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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