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意浓看看地上蹲着关菡,语气寻常地问:“饿吗?”
正拍拍腿打算站起来关菡:“……”
秦意浓居高临下,平静地重复遍:“饿吗?”
关菡站起来和她平视,犹豫过后,道:“……还好。”
秦意浓嗯声,说:“那做自己吃。”
秦意浓说完这句话便望着窗外发呆。
关菡故意犯回蠢,低声建议道:“如果想找个地方安静休息话,遥小姐那儿倒是不错去处,她现在在剧组拍戏,不会回去。”
话音未落,秦意浓便猛地转过头来,死死地盯住她。她眼圈灼灼地红着,仿佛被火烧过,连眼白都布满红血丝,乍看像是浸在血水里,原本清透黑色瞳仁则带着朦胧水汽。
她眼睛瞪得很大,好像不这样,下秒就会落下泪来。
关菡嘴巴张张,没说出话来。
过来,就闻见秦意浓身上浓烈酒气,心里警铃大作。
秦意浓到现在地位,很少再有喝得满身酒气时候,是不是宴会上发生什不愉快事情。
“秦姐。”关菡走到她跟前,把搀住秦意浓胳膊,低声道,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秦意浓摆手。拜多年来饮酒所赐,秦意浓酒量很好,堪称千杯不倒,她喝酒也并不上脸,若不走近,嗅到酒味,旁人看起来和常人无异。
但那只是旁人看起来,跟秦意浓好几年关菡怎会迟钝到感觉不到她此时异样,酒气还是小事,关菡感觉她搭在自己胳膊上只手,非常用力,用力地让关菡感觉到疼痛。
她转身就走。
“那个……”关菡叫住她,又说,“饿。”
秦意浓牵起唇角,回她个极浅温柔笑容。
关菡总觉得心里毛毛。
秦意浓还穿着那身大红色旗袍,赤着双足,这所房子闲置很久没人住,灯光冷幽,没什人气儿,她穿身红,安静无声
秦意浓直直地瞪她会儿,不呼不吸,然后将脸扭回去。
车内安静得近乎诡异。
司机将秦意浓送到鸿蒙公馆,关菡陪秦意浓上去,进门,秦意浓便找到卫生间,将自己锁在里面。
关菡守在门口,听见里面传来剧烈呕吐声,伴随着强烈咳嗽。
她在门口或站或蹲,蹲到腿都麻,秦意浓才拉开门出来,她洗过脸和手,卸妆,素面朝天,整个人看起来既暗淡,又苍白。
她定是在压抑着什。
关菡心惊肉跳,连忙将秦意浓扶进拉开后车门。
司机是秦意浓惯用那个司机,不需要任何话,便驾轻就熟地将车驶上回秦宅路。秦意浓却突然轻声开口说:“改道,去鸿蒙公馆。”
关菡和司机同时愣,司机答声好,驶进漆黑夜幕里。
鸿蒙公馆是秦意浓另所房子所在小区。她上次经历机场时间后,不想再让老人孩子担心自己,便叫关菡将那所空置住宅收拾出来,方便她临时落脚,关菡动作快,早就布置好,她没想到这快就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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