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意浓还没完全恢复,说会话就累,冲关菡做个噤声手势,懒洋洋地靠进座椅里,闭目养神。
私人医生给秦意浓检查过,没什大碍,只是过度劳累,嘱咐她多休息。
秦意浓服药,在药物作用下沉入梦乡。
秦嘉宁三天没见妈妈,见到妈妈就看她躺在床上动不动,眼圈立刻就红。最近妈妈躺在床上时候越来越多,宁宁从内心感觉到害怕。
也不知道她最近接触到什新知识,自己在床头想会儿事情,嘴巴瘪,哭出来。她哭还不是般小孩子嚎啕大哭,是那种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哭。
那些天天在网上敲键盘骂她人,能做到她万分之,乃至百万分之吗?
秦意浓含笑反问:“为什要说?”
“因为——”关菡刚说个头,便堵在喉咙口。
秦意浓温和地替她补上:“说,就能洗清身上污点,是吗?”
关菡抿唇,点点头。
闻里露脸,他长得虽然其貌不扬,辨识度没那高,但好歹也是个有些知名度“网红”,真要被娱媒爆到网上,石骁和自己“有染”,恐怕对枫红名誉有损。
关菡没好气道:“爆出去就好,最好把你捐那多希望小学事全都爆出去,看谁还敢黑你。”
圈里有个明星,热心慈善事业,捐百多所希望小学,被称为“只有太阳能黑男人”,依照推论,关菡想,秦意浓也可以称为“只有太阳能黑女人”。
秦意浓向她投去个责备眼神。
关菡轻轻地吸口气,捡起自己职业素养,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地汇报道:“戴,不仅戴口罩,还戴墨镜和帽子,捂得严严实实,除他亲妈,估计没人能认出来。”
个水灵灵娇滴滴小朋友,披散着长发,穿着雪白公主裙,站在床头不声不响地往下掉金豆子。
别说纪书兰这个外婆看着肝肠寸断,关菡都瞧得手足无措起来,条件反射地往兜里摸糖,竟空空如也。
秦意浓刚从深度睡眠中醒过来,只见女儿哭得梨花带雨,旁边两个大人想哄,又怕吵醒她不敢开口,不停地比划着手势。
秦意浓:“……”
她撑着身子
“那你也觉得有污点?”秦意浓温柔地笑着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行善重在于行,不在别人夸赞,而在于自己安宁。”秦意浓说,“把它当作来人世场修行。”
关菡听不懂。
秦姐这是什时候信佛吗?也没见她念过经啊。
秦意浓眉头稍稍松开:“那就好。”
“秦姐,不懂。”关菡忍忍,终于没忍住开口。
“不懂什?”
“你做这多善事,为什从来不说?”关菡替她不平。
自掏腰包建公益组织和捐小学不说,每次有个天灾什,她都是捐款最多最积极,家里证书抽屉都放不下,别明星恨不得满天下嚷嚷,就她个人安安静静地往里丢钱,连个响儿都听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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